第70章(1 / 2)

我这兄弟一直是孤家寡人,平日里也就是打打猎砍砍柴火换些银两,单好一口吃食。谁知最近这京城里忽然吃起那虫子,我这兄弟手里也算有点银钱,正巧见这家还有那虫宴卖,就过来尝了尝鲜。

那书生心里咯噔一声,连忙转过头去问。

那怎地就、就这样了?

大汉语气立即愤慨起来。

都是这家酒楼!黑心肝的,我兄弟当时还有一口气吊着,我请大夫来看,说是吃了没去蝎尾的毒蝎子!

嘶!书生倒抽一口冷气,没去蝎尾的毒蝎子,那可是剧毒!

我按我兄弟所说,来寻这酒楼想要二两药费去救人,没想到他们死活不肯,还说我兄弟不知道是在哪里吃到的吃食才会中毒,我兄弟、我兄弟就这么去了!

四周围观的人一听,看那掌柜的眼神顿时都不太对劲了。

尤其是不少住在附近的邻里,一想到他们也曾经贪便宜来这酒楼里吃过,他们脸色铁青,纷纷扭头回去打算掏点银钱看看大夫。

这万一要是中毒了,那可是要人命的事啊!

那掌柜的还想辩解,周遭的人不知道是谁忽然高声说了句。

那汉子,你报官也没有,这酒楼我知道,是新科状元开的,他才是真正的东家。

那大汉先是一惊,然后又咬着牙梗着脖子说道。

新科状元又如何,为了我兄弟,我就算是滚钉板,也要去滚一遭!

他说着,又看了那掌柜一眼,这才带着人扛着尸体走远。

其他围观的人只是啧啧摇头,对这酒楼都起了戒备之心。

还有几人面面相觑,本想去酒楼的脚步也悄悄收回。

虽说那最红的酒楼是贵了些,但是好歹皇上都在那吃过,想来东西肯定是没问题的了。

是啊是啊,这点银钱你我还是有的,还是别贪这个便宜了。

也不过是给那秦白一个面子,不曾想,唉,还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一场闹剧落幕,原濯看得津津有味的。

倒是旁边的墨慕文满脸的不赞同,一副愤慨的模样看得原濯好笑极了。

他伸出手掐了一把这家伙的脸,满意地看见了隐藏起来的小梨涡。

墨慕文一惊,连忙看了一眼四周,才红着脸说道。

这、这样不好,还在外面呢

原濯装作微讶的样子,哦?那意思是,在、家里,就可以了?

墨慕文顿时脸更加红了,那、那也

他被原濯盯着,到底没敢说出也不行三个字,只能怂怂地把字吞回了肚子里。

原濯看他一副我又被欺负的样子,乐了。

不逗你了,不过,你该不会以为这事是真的吧?

他示意了一下那酒楼的方向。

墨慕文反而倒是愣了。

这是假的?

原濯摸了摸下巴,三分真七分假,有人在设套给那秦白呢。

而且,如果他没有认错人的话,那他还真的知道这幕后之人是谁。

不过,那家伙是不是也利索了点?

才把人吃了,这边也跟着安排斩草除根了?就这手段,做一个暗卫首领,是不是太屈才了点?

作者有话要说:暗卫首领:一切尽在掌控中.jpg

皇帝:秦白是谁?朕好忙的,白天要忙着国事,下朝要忙着赚钱,晚上要忙着让人侍寝,太忙了.jpg

昨天那章,我看见有几个小可爱纠结蝗灾的蝗虫能不能吃这回事。

这个我也查过了。

从我自己找到的科普上来看,本身蝗虫是可以吃的,因为自古其实蝗虫在某些地方早就做成了吃的,比如我们广东银就没什么不吃的(bushi

不过你们说的蝗灾的蝗虫是异变这个,我也去查了。

异变这个,我查到的是,像是今年非洲那种超大型的蝗灾,确实是带有毒性,是不建议人吃,但是家禽是可以吃的,所以大家都知道我们送到国家的鸭鸭战队吧?

所以你们就当做我这个是一般的蝗虫就好了,莫要纠结。

毕竟我写只是玩梗啊!玩梗!

好了,正儿八经解释完,我要大力谴责一下评论区!

车呢!

我车呢!

我蹲了好几天怎么都看不见几辆豪华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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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第八十三章

你说什么?

秦白眼底有着一圈青黑,听见下人来报,他几乎要晕过去!

酒楼出事了!

怎么不早告诉我!

他身上的官服还没脱掉,咬牙切齿的声音让跪在跟前的掌柜心里一个哆嗦。

掌柜哭嚎了两声,往前跪爬两步。

小人也是无辜的啊!谁知道怎地忽然就来了一群大汉,硬生生说是在酒楼吃了东西中了毒。小人原本以为是那流氓地痞搅事,就让人把他们赶了出去!谁知道,谁知道那大汉当真去告了官,官府来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酒楼给封了啊!

秦白揉了揉眉心,被他哭嚎的声音吵得脑瓜子生疼。

他强忍着把人赶出去的念头,沉着脸问。

官府来人?他们怎么说?是谁来的?你没跟他们说,这是我名下的酒楼?

掌柜的眼中带着气愤,说了!小人也认不得是谁,为首的人看起来像是个侍卫打扮,小人说这个您开的酒楼,他就回了一句,就算是皇亲国戚,人命关天的事情,该查封也得查封!

他说着委屈急了,他哪里是没想过要报秦白的姓名,根本就是对方不当回事!

他嘴巴动了动,却没有说出另一句话。

隐隐约约的,他多少有点感觉到,当时那为首的侍卫,好像挺有来历的。

因为他说到秦白的名字时,那侍卫的表情看起来似乎十分不屑一顾的模样。

可恶!

秦白暗骂一声。

他烦躁地挥了挥手,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明日上朝让人周旋一二看看。

掌柜的连忙谢恩爬起身出去了。

房间里顿时只留下秦白一人。

他揉了揉眉心,眼底的青黑似乎越发的明显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白在心里暗自有些出神,不应当的啊?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样?似乎从哪一步开始,他就走错了?

可是,之前他一直都是这样小心翼翼在走,不应当有哪里出问题才对啊?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还有朝中近日也是,他分明用心经营,又讨好了好几位老资历的官员,从他们嘴里得到了一些心得。

怎么却一日比一日的,他似乎越发被人边缘化了?

秦白看着面前的桌案微微出神,眼角余光不经意扫过桌上,他忽然一愣。

他依稀记得,这里曾经摆着一个锦鲤模样的小摆件的,还是皇上第一件见面送给他的物件,怎么不见了?

他招来下人问话。

负责打扫的下人一脸不解,啊?锦鲤模样?小人不知道啊,没有印象,从未见过。

不可能。

秦白皱起眉头,他起身走到桌案边,比划了一个位置。

就应是摆放在此处,有我的半个巴掌大小,虽然不算精致,但是却活灵活现的。

gu903();只是他当时一直不太喜欢,因为那个摆件不过是摊上十文钱就能买到的小物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