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2 / 2)

陆小可:这么长时间,我还真没看你怎么认真工作。

裴昊哲勾了勾唇角:那说明我工作效率高,所以你有事尽可以给我打电话。

二者究竟有什么联系?

不过陆小可倒是没问出口,耸了耸肩膀:我没事。

这就是你说的没事?裴昊哲意有所指地看向他脸上的伤。

陆小可偏头外加伸手挡了挡:天道好轮回,总有一天他们会自食恶果的。

是,天道好轮回,有些人会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成千上百倍地代价的。裴昊哲低声嘟囔了一句,结束了这个话题。

为了避免某人大饱眼福,陆小可没打算让裴昊哲进去,甚至都没想让他下车,这看在裴昊哲的眼里,更像是害怕。

为了照顾他的自尊心,裴昊哲没坚持,但强调了好几遍有事打电话,生怕他又被欺负。

陆小可一一应下,刚下车就看见不远处背着红色书包的何以凝正瞪着凶狠的眼睛看他,在看到车中另一个人的时候明显眯了眯眼睛,面部表情立刻变成了嫉恨和羞涩,不甘心地跺脚。

裴昊哲探出来脑袋:怎么了?

陆小可回头:看到何以凝了,早都放学了现在才回来,看来你的威胁起作用了,教导主任很好地你交代。

裴昊哲正好瞄见一闪而过的红色影子:哼,这算什么交代,我会让她清楚明白地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校园暴力。

陆小可无所谓说道其实真没什么关系,就算何以凝身份页数,但她到底还是何家的女儿,她的先天优势还在,没人会敢真的动她的。

裴昊哲笑了笑:嗯,所以有句话叫擒贼先擒王?

嗯?陆小可愣了愣,显然没搞懂他什么意思。

裴昊哲:好了,你别管了,赶紧进去吧,她可能正在气头上尽量避开她。

陆小可:我知道,应付这种场面我可比你有经验多了。

裴昊哲跳了跳眼眉,看不出什么情绪。

陆小可笑了笑,拉了拉书包肩带,转身进了屋。

你是故意的?何以凝不是傻子,怎么都能看出来今天这事有诈。

她坐在沙发上,想发火却忍住了,瞄了一眼他身后,眼神有些轻松,又有点遗憾。

陆小可根本没理她,目不斜视直接就要进房间。

你等等,我何以凝站起来就要跟上,砰的一声一扇门直接隔绝了声音,任凭何以凝在外面鬼吼鬼叫,一声不吭。

晚间陆小可正在看动画片,系统忽然插播一条新闻:何以凝正在告状。

陆小可:跟谁?何明达还是赵听梦?真是小女孩心态,明知道没用还浪费口水。

系统:她本来就是小女孩,要看现场直播吗?

陆小可想了想:嗯,反正没事,看看何明达和赵听梦的最新态度也成。

妈,你知道今天何星阳在学校说什么吗,他竟然公然在学校说我是私生女,他到底什么意思,这么公然败坏我的名声,我明天还怎么去学校。何以凝抱着靠枕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赵听梦刚回来,本来是靠在沙发上休息的,闻言瞬间坐起来了:什么,他竟然在学校这么说,何明达,你还不想想办法吗,要是那些学生回去都说给他们家里人听,以后我还怎么面对那些小姐妹,你也知道何思阳说话有多难听,张口闭口不要脸,一口一个小三地叫,我是个女人,何明达,我现在是你的妻子,怎么能让人这么泼脏水

她说着说着忽然面色一变:何明达,我发现你最近很奇怪,你该不会是有意纵容他的吧,难道就是因为他是男孩,是你的种?你才一忍再忍?就连他这么对我和以凝,你也都不管?

听梦,你胡说什么?我哪有不管?何明达今天在公司里焦头烂额,一回来何以凝就抱着他的腿哭诉个不停,脑仁都要被吵炸了。

现在赵听梦也开始哭,嘤嘤啜泣,跟苍蝇似的烦人。

赵听梦自顾自哭诉:何明达,我就知道,我跟了你这么多年,都抵不过你所谓的血缘关系是不是,就因为我生了个女儿,你就这么对我?当初你是怎么跟我承诺的!

何明达按了按太阳穴:你这都扯到哪儿跟哪儿了,我没有,我倒是想管他,可是他让我管吗,你没听他说什么吗,只要再忍上几年,等他成年了趁早签字了不就好了,这种时候你们两个就不要添乱了。

我都已经退步了,你还想我怎么样,送上门给他打么,再说,这还有两年呢,他现在说会签字到时候就一定会签字吗,如果他是想先稳住我们呢。

赵听梦一直觉得何星阳和他妈一样,精神有问题,即使成年了也不会像正常人一样具备完全的思考能力,只要适当威胁和恐吓,不怕他不签字。

可现在的事情发展出乎她的意料,何星阳现在不仅有自己的独立思考,还咄咄逼人,完全不把她们母女俩放在眼里,而何明达的态度也十分微妙,这让她不免产生了严重的危机感。

这么多年来,赵听梦的肚子再无动静,她严重怪异,就因为何星阳是何明达的亲生儿子,所以何明达对他的态度才会转变,毕竟人年龄大了,总是想有人养老送终。

何明达年轻时累到了根本,中年工作压力剧增,老来得子可以说已经没希望了,赵听梦眼眸暗了暗。

所以说何星阳会是何明达唯一的继承人,是吗。

想到这,她浑身冰凉。

她几乎耗费了自己所有的青春、精力在何明达的身上,付出无数代价好不容易才获得如今的钱财和地位,难道要落得和那个黄脸婆一样的下场?

或许何星阳会变本加厉报复她也说不定!

赵听梦按捺下心中的恐慌,楚楚可怜地说道:明达,我忍辱负重跟了你这么多年,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就这样让我们母女俩被人戳脊梁骨啊。

她手背时不时地抹着眼泪,示弱的语气听得何明达也是心疼不已。

到底是同床共枕了十几二十几年的人了,何明达立刻软了心肠,担忧地望向陆小可房间的方向,长叹气:听梦,你说的我也担心过,可现在担心有什么用,他才十六岁,之前的精神状态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要是真把他逼急了,一不小心闹出人命,他死了倒是小事,可别说他手上的那一小撮股份,就是律师要收回他妈那笔流动资产都够我吃一壶的了,现在公司表面看着平稳,但其实内部结构错综复杂,你不懂,多少人盯着我那个位子就等着我犯错好接班呢,你说这孩子后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我还怎么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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