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2 / 2)

gu903();他把人从地上抱了起来重新放回到了轮椅之上,随即猛地回过头,死死地瞪着手足无措的红衣女子。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动他的?

女子张了张口,俏脸苍白,眼睁睁地看着楚越溪走过来,随即脸上一痛,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只不过她认得楚越溪身上的亲王服饰,并不敢还口,只是小声地哭泣起来。

周围的人见此议论纷纷,却没有人敢过来说上什么,楚越溪铁青着脸准备让人把这女人拖下去严惩一番,就在这时,皇帝听到了动静赶了过来,见到那呜咽哭泣的女子也怔住了。

怎么回事?这不是柳家的女儿柳凌萱么,刚刚我还跟你说过她呢,怎么在这哭?

楚越溪深深地看了一眼皇上,眼中怒火冲天。

皇兄,这女人心肠忒歹毒,欺负怀章身体不便,故意抽走了他的轮椅,害的他摔伤,实在可恨!

没,我不是柳凌萱刚要辩解,一抬头就看见楚越溪凶狠的目光,顿时吓的说不出话来。

放肆!在场这么多人看的都真真切切,你是想说本王冤枉了你?!

楚越溪怒不可遏,一巴掌又打在了柳凌萱脸上,这柳凌萱也是个美人,谁也没想到他此时竟然半点都不留情,说打就打,甚至当着皇帝的面都没有半分收敛,殊不知楚越溪就是要在皇帝面前打这女人。

皇帝想让怀章纳她为妾,做梦去吧!

楚帝也震惊地原地,在沉默良久之后,他挥了挥手让人把痛哭的柳凌萱给拖了下去。

传御医。

皇帝叹了口气,知道今日这两件事恐怕真的惹恼了楚越溪,不由得有些后悔之前为何先跟他说了纳妾一事,否则楚越溪也不会愤怒至此。

不必劳烦宫里御医了,臣弟这就带怀章回去养伤,那女人皇兄看着处置吧,若是以后宫宴中请的都是这种货色,那皇兄也不必让我过来了!

楚越溪沉着脸转头就走,留下一群瞠目结舌的人还有满脸复杂的皇帝,许久之后,他招了招手,有一人战战兢兢地走了出来。

熙王刚刚说的是真的?皇帝垂着眸子低声问道,眼中一片冰冷。

那人顿了一下,额头上冷汗涔涔滑落,最终无奈地点了点头,毕竟秦嶂刚刚摔倒的过程都是大家一起看见的,他也没办法在这件事上说谎。

传旨尚书柳城,教女无方,骄狂无礼,悖逆宫规,罚他三个月俸禄,从此不许柳凌萱再踏入皇宫一步。

说完皇帝一转身就走了,隐隐地感觉有些头疼,看来纳妾一事暂时是想都别想了,不仅如此,他得想想办法安抚一下楚越溪和秦嶂两口子

从宫里离开之后,楚越溪的脸色就始终十分难看,直到上了马车都阴沉沉的,下人们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小心翼翼地在外面侍候着,而马车之中秦嶂面对着这样暴怒的熙王殿下也说不出话来。

许久之后,秦嶂笑了出来,拉了拉楚越溪的袖子。

好了,别气了,你把人家姑娘都给打了,也不怕人家笑话你欺负柔弱女子。

她柔弱?她柔弱还能抽走你的轮椅?平日里让你多吃点你不听,现在还是瘦的连个凳子都压不住!

楚越溪真的动了气,额角突突地跳,连带着跟秦嶂说话的语气也冲了一些。

秦嶂怔了一下,更加哭笑不得,伸出手在他脑袋上摸了摸。

行,那我晚上再多吃点,让你以后抱都抱不动。

楚越溪抿了抿唇,终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脸上也没了那一层骇人的阴郁,拉过秦嶂的胳膊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只是把手臂撞青了一大块,倒也没什么别的外伤。

这胳膊上伤才好了几天,就又给磕到了。

他眼里闪过一丝心疼,等我晚上回去用药酒给你揉一揉,估计一两天就好了。

秦嶂含着笑嗯了一声,将他拉了过来抱住。

也不是什么大事,看把你气的,当着皇帝的面你也敢打人,就不怕皇上把你也一块收拾了?

楚越溪感觉到一只手轻轻地在自己脑袋上摸着,还挺舒服,索性闭了闭眼睛,惬意地趴在了秦嶂腿上,任他给自己顺毛。

不怕,皇上之前我叫过去说是要给你纳妾,被我给拒绝了,没想到他看中的就是柳凌萱,我当着他的面打了这女人,也是让他断了这个念想。

说到这里,他突然意识到什么,一下子就要坐起身来,眼中有些担心和紧张,小声问道:怀章,我没答应皇上让你纳妾的事情,你会不会怪我?若你想纳个妾也别考虑这女人

秦嶂怔了一下,嘴唇动了动,笑着摇了摇头,又把楚越溪的脑袋按回了自己腿上,摸着那柔软的头发,就像是当初摸黄鼠狼一样。

我不要纳妾,有你陪着,我谁都不要。

楚越溪身子一歪,彻底倒在他腿上,偷偷地抿出一丝笑。

嗯。

秦嶂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眸光幽深,皇帝让他纳妾,看来是又起了什么疑心,难不成是在担心自己与楚越溪沆瀣一气暗中勾结?

他冷冷一笑,那人果然还是跟当初一模一样,只知道疑心猜忌,不过他这次还真猜对了,自己确实没打算放过他。

秦嶂闭上眼睛,手指微不可查地在楚越溪耳朵上划过。

这一次谁也别想再抢走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第20章

如今秦府上下都知道楚越溪护着秦嶂护的厉害,不过谁也没想到秦嶂好端端地出去,回来的时候又是被楚越溪一路抱回来的。

原本进府的这段路秦嶂想自己坐在轮椅上回去,只不过楚越溪把他从马车上抱下来之后就不撒手了,就那样一路朝着院子里面走。

周围的下人丫鬟们吓得手里头的东西掉了都没察觉,直到两个人都走远了,这才意识到主屋里的那位恐怕是又受了什么伤,不然熙王爷那脸色又怎么会难看的像是要吃人一样?

魏蒙,你去厨房让人做碗燕窝来,亲自看着做好然后送过来,不许离开一步,以后燕窝这些这东西就不必送到侧院了,每日下午的时候你看着人做好,都给少爷送过来补身子。

在进屋之前,楚越溪回过头朝着魏蒙叮嘱了一句,魏蒙点了点头,转身离开,而秦嶂则哭笑不得地拉住了楚越溪的衣服。

你让人给我做那东西做什么?我又不是女人。

楚越溪冷着脸把他放在床上,小心地解开了衣服,看着那青紫色的淤伤,眼中更多了几分戾气,秦嶂眼角悄悄地瞄了他一眼,心里咯噔一下,无奈的闭上了嘴也不敢再惹他生气。

这只黄鼠狼看着好像是挺凶的

谁说只有女人才能吃燕窝?那东西温补身子,也不燥,你每日吃一点也能早点恢复元气不是?

楚越溪心里堵着气,倒也压着火气没有凶他,倒了些药酒轻轻地按压着秦嶂胳膊上的淤伤,秦嶂嘴角一抽,用另一只手捂了捂脸。

虽然这种被媳妇呵护的感觉确实不错,但是这是不是有点呵护的太过头了?他一个大男人天天吃燕窝,这以后得被喂养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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