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朋友,宫汐潮。路辞旧互相介绍完,崽崽们热情打招呼叫人。
郝东阳也就忘了刚才尴尬,他被这位宫先生盯着看,有些毛毛的。
我堂哥开的车,要分开坐。
宫汐潮冷冷道:路辞旧你带嘟嘟猫崽坐他堂哥的车。
路辞旧:
郝东阳:
这分法。
郝东阳找到路辞旧,小声说:怎么回事?你朋友好像有点不喜欢我?我哪里得罪他了?也没有啊,第一次见面。
没什么大事,他嫌你捶我。路辞旧道。
郝东阳:???就这?不会吧?一脸玄幻的上了车。那位宫汐潮紧紧盯着他看,郝东阳招架不住,虽然这理由太扯,试探说:我和老四太久没见刚没控制住,以后不动了,也是,我力气大,不好这样。
你知错就好。宫汐潮点点头,收回目光。
郝东阳:???还真是这理由!
上车开了会,郝东阳是个热情实在的人,主要是旁边副驾驶坐着的宫先生让他害怕,主动找话说:两个小朋友真帅气,你们好啊。
谢谢叔叔。尾巴嘴巴甜甜的。
大龙说了声你好叔叔。然后又冷场了。
郝东阳:算了,专心开车也挺好的。
终于到了。郝东阳家在市里,新房和爸妈家同小区,九十多平米,小三室。参观完新房,打过招呼,到了中午,郝东阳爸妈在餐馆待客,吃完饭,郝家请了大巴车,男方要去新娘家的亲戚朋友都坐车。
咱们住那边,条件有些简陋,是大通铺。
好久没见了,正好唠一晚上。严俊波不介意说道。
大巴车开出市,很快上了高速,开了三个小时才下高速。路辞旧迷迷糊糊睡了一觉,醒来看向窗外,高山皑皑的连绵不绝,景色很好。
应该快到了吧?
没,我刚问过,还要一个多小时。严俊波回过头说。
路辞旧:那还挺远的。
是啊。听说新娘家还挺传统古朴的。严俊波道。
路辞旧看崽崽,崽崽们也睡了觉,这会从书包掏出小面包在啃,是饿了。又开了一个多小时,环山路特别陡,忽上忽下的,路辞旧坐在床边看着外头万丈悬崖心脏不怎么好。
车子开了整整五小时,天黑了七点多终于到了。
寨子在山里,像严俊波说的,确实是很传统保守。建筑很有民族特色,来往的村民穿着传统服饰。
崽崽们揉着眼睛,刚睡着迷迷糊糊的,一看景色小脸好奇。
我们住心心大伯家里。郝东阳说道。
新娘叫让心,不是汉姓,据说这个让,有图腾崇拜,是龙字的音化。新娘没来接,仪式前男女不见面。来人是新娘家的亲戚长辈。
寨子里小路曲曲弯弯的,接他们的长辈手里拎着纸灯笼,点着蜡烛,光线不是特别好,尤其路不平,路辞旧牵着崽崽们的手,宫汐潮拿着行李。
地形一会爬上一会爬下,走了二十多分钟终于到了。寨子是木瓦结构,主屋三层,旁边有个小一点的两层屋子。黑漆漆的也没电。
亲戚用口音很重的普通话说:没拉电没用早睡。
路辞旧就听懂关键字。
郝东阳的父母亲戚当然客气道谢,送走对方。郝东阳的亲戚像是打趣,带着一丝丝抱怨的味道:好远啊,没电这黑漆漆的。
有没有饭啊?晚饭都没得吃。
郝东阳说:阿贝叔刚说一会给送饭过来,婶子我这儿带手电筒了,咱们先放行李,辛苦大家了。
严俊波率先说:不辛苦,咱们都坐车,我还是第一次来,特别好玩。
难怪尾巴喜欢波子叔叔,这俩都是捧场王。
严俊波这么一说,郝东阳的亲戚也不好再说什么,反倒附和说哪里辛苦,不辛苦,咱们东阳大喜日子之类的话。
发了手电筒,主楼地方大,一层不睡人,二层有三间房间,房间外头看着破旧,进入里面一看就知道新娘家也很上心,打扫的干净不说,提前烘过,干燥也不冷。
被褥铺着干干净净的。
大通铺。
郝东阳女性亲戚住一间,男性长辈睡一觉。路辞旧这些大学同学住一间。那就是路辞旧一家六口和严俊波,老三他们假只能请一天,说好十六号市里酒店见。
房间有粗蜡烛,点上后,好多了。
没一会底下说话声,人挺多,都是当地话,路辞旧听不懂,郝东阳说:饭来了,咱们下去吃饭走。
找了个当地媳妇儿,你这话都学会了。严俊波打趣。
郝东阳说:我也就会听得简单的,像是对不起、吃饭、您客气、谢谢这类的。
从你这句话就能听到当初追嫂子辛苦了。
哈哈,是啊,不过值了。郝东阳开始吹媳妇儿。
本地人排外,郝东阳能让让心父母将闺女嫁给他,确实做了很多努力。大家下楼,本地大婶们抬着木桶木盆,有装米饭、菜的,还有粗碗筷子。送完饭,人就回去了,跟郝东阳说吃完了放门口她们收就行。
大家都饿了,也没人客气,各自拿碗装饭打菜吃。
路辞旧给崽崽们擦了手,大粗碗,米饭细长条的香喷喷的米香味,菜是大烩菜,熏肉炒蒜苗蔬菜加点什么粉,里面有辣椒蒜,咸辣,特别下饭。
众人都夸赞好手艺。
最后吃的干干净净。
郝东阳亲戚还想买熏肉,让郝东阳和大婶问问,谁知道大婶收了碗筷没耽搁直接走了。亲戚看的一愣,说:我怎么觉得她们怕咱们?
不是怕咱们,是这屋子。郝东阳说。
亲戚们好奇,有人说:诶呀,不会是闹鬼死过人吧?
说什么呢,大喜的日子,别胡说,晦气。有人不高兴说道。
郝东阳哈哈乐,说:没有。婶你别胡想,这是心心大伯的房子,她大伯以前是蛊师,寨子里对蛊师又怕又敬,我也不懂这个。十年前,心心大伯在外头做事,后来在外头安家结婚了,不回来住,这里空着借我们住。
大家对鬼是比较怕,蛊师听的少,再说人都外出十年,什么虫子早都死了。于是放下心,洗漱了翻,上楼睡觉。
没电,手机信号差,也不敢玩手机,早早睡吧。
郝东阳跟路辞旧他们睡一间,说是大伯打呼噜,吵得会睡不着,便挤过来了。大家毕业半年多没见,睡一间屋子,总会聊聊工作、感情生活。郝东阳是媳妇儿吹,说了一通他追老婆的艰辛,还有抱得老婆归的成就。
路辞旧和严俊波捧场。
宫汐潮听完,语气略酸说:这样都可以娶到老婆。
凭什么他不行!他追的可花样多了。
路辞旧:听出来了。
宫先生长得这么帅,不是随随便便找么,哪里用追。郝东阳说:唉,我要是有宫先生的本钱,我老婆早跟我好了,她颜控,幸好宫先生不是我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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