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带着他的崽跑了[穿书]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2(1 / 2)

扎心啊,慕容成的心被扎得鲜血淋漓。

时月动了动,慕容野的手一紧,眼底的威胁清晰明了。

轩辕王后看到了两人的小动作,出声:“这……太子,不如押后再议?”

“不,没有押后再议。”慕容野拒绝,对悼公夫妻说:“请君父将她赐给儿臣,否则,儿臣便不再婚娶。”

“!”全场二度震惊。

轩辕王后眉毛拧成毛毛虫:“太子,你这是胡闹!”

悼公当机立断:“好,寡人同意了!”怎么都好,他儿子不能不娶媳妇啊!

“君上!”李丞相失声。

没有一盏茶的时间吧,他的女婿怎么就从宁王世子换成太子了?能不能给老年人一个缓冲的时间啊?

慕容野点头,拉着时月的手往外走:“既如此,儿臣先告退。”

“月儿!”林氏追出门去。

太子的步子稍顿,对林氏说:“夫人请回,孤有些话跟她说。”

时月扭着手腕想挣脱,可慕容野抓得是真紧啊,像铁钳一般!

“殿下要把月儿带去哪里?”林氏对太子的话半信半疑,哀求道:“她浑身都是伤,尤其是脚上,求求殿下……”

慕容野低头看了下,她那个崴到的脚一直悬着,刚才是一路跳着被他拖出来的。

居然一声疼都不喊?

“你不疼?”慕容野问道,示意她脚下。

时月后知后觉:“疼、疼疼啊!”

她刚才是不想让林氏担心,加上牛老太医敷的药好像有麻醉的作用,低头才发现,脚又扭了!

夭寿啊,再扭就真的断了!

身子忽然一轻,慕容野将她抱起来,转身就走:“夫人请回,稍晚孤会派人送她回去。”

“殿下!”林氏想追上去,被赤金拦住:“夫人稍安,殿下不会对李姑娘怎么样的。”

林氏张了半天嘴,想起来殿里还有悼公和王后,她只好转身回殿去了。

林氏的身影越来越远,时月在他怀里怒目:“你抱我干什么!”

“那你下来自己走?”慕容野问,作势要将她放下来。

“那还是不了。”时月果断闭嘴,抬起受伤的脚:“我的脚会断吗?”

慕容野瞥了一眼:“断了正好,在宫中乖乖生下孩子,哪也跑不了。”

时月忽然安静下来,特别真诚地说:“虽然谢谢你刚才替我解围。”

“但你是一国储君,我不能坑你啊!”

慕容野忽然在质疑自己,是不是他读书太少,为什么听不懂李时月在说什么?

时月被太子抱着走了一段路,怪她从未来过太子宫,否则她就会知道,慕容野是故意在绕远路,几乎经过了所有守卫的面,最后才进他的寝宫。

她被搁在榻上——身上太脏,不能上他的床。

时月抬头,万分真诚:“我说真的!”

“你跟君上说一说吧,我真的不能嫁给你。”

药童早已煎好了药,慕容野端药的手一紧:“你说什么?它一个月了,不嫁给孤你还能嫁给谁?”

时月捂着肚子:“可是,你是太子,以后这孩子会上皇家玉碟。”

慕容野直接疑惑,他的儿女,上皇家玉碟有什么问题吗?

碗被推到她面前,慕容野伸手:“手。”

时月把手递过去,手腕上红了一片,他嫌弃道:“怎么弄的?”

“你问我怎么弄的?”时月反问,不是他抓的吗?那手劲,活像要将她的手拧下来!

“……”慕容野的手指按在她脉上。

没怎么跟女孩子相处过,导致他从来不知道她们居然这么脆弱,轻轻一握就肿成这样。

脉象渐渐平稳下来了,慕容野收回手,示意旁边的安胎药:“把它喝了。”

时月摸着手腕,犹豫半晌还是说:“你还是跟君上说一说吧,要不就来不及了!”

刚才慕容野在殿上的话掷地有声,悼公也当场应了,若他直接下旨,那时月和他就是铁板钉钉的事了!

慕容野皱眉:“李时月,你到底什么意思!”他想负责,对她们母子负责,她可倒好?

口口声声都是不要,都是拒绝!

嫁给他,就这么难以接受吗?

时月一缩:“干、干嘛这么大声?”

她可是为慕容野考虑啊!身为太子,膝下养一个别人的孩子,要不要这么严于绿己啊?

他们公族不是最讲究血脉了吗血脉?

最重要的是,时月知道他的结局很惨,不要连累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啊!

慕容野压下火气:“你不愿意嫁孤?”

“我为什么要嫁给你?”时月不解,一脸懵:“你喜欢我吗?”

慕容野避开她毫无杂念的漂亮眼睛:“就你?泯于众人之姿。”

“那不就结了。”时月松了一口气,内心深处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被她压了下去。

“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我们为什么要成亲?”时月发出灵魂的质问。

慕容野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孤不会心悦你,但你身为孤的女人,眼中、心里,必须只有孤!”

时月反驳:“这不公平,万一我以后喜欢上别人了呢?”哪有为了一时生存把一辈子卖给他的?那他和慕容成有什么区别啊啊!!

慕容野有点懂她的意思了,气急反笑:“所以,你还想着带孤的儿子嫁给别人!?”

“??”时月终于迟钝地察觉到,他们说的好像是两回事。

慕容野好像觉得,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时月指着自己的肚子:“这孩子的爹不是你。”

破案的思路小车又开始往奇怪的方向开,时月甚至在想,太子是不是在负夏临幸了一个和自己长相差不多的女人?

哦豁,生活这么狗血的吗?

同样的,慕容野好像也懂了,李时月觉得这个孩子不是他的?

荒唐!

笑话!

慕容野腾地一下站起来,倾身压向她:“你以为这孩子是怎么来的?”

时月往后避去:“我、我不想说。”

一是时月确实想不起来,就连在负夏那几日的记忆忘得都差不多了,加上回来后高烧不断,那之后她时不时觉得,自己记性变差了。

二是被迷X成孕对她的冲击太大,下意识不想去回忆那一晚,生怕想起什么可怕的记忆。

慕容野松了领口,露出性感的喉结:“不想说?”

说罢,他单手撑在时月耳边,像那夜李时月主动亲他一样,狠狠吻了下去!

这是时月印象中的初吻,从未和任何人恋爱的她,完全懵掉了。

她是真的不懂,为什么今日之前仅仅只是远远见过几面的太子,要在这里亲她?

说到底,李时月也才十七岁,身上带着少女的气息,干净而清新,对一向好洁的慕容野来说,撩人又熟悉。

他忍不住攻势更凶,加深了这个吻∶“李时月……”

竟然……这般不识相,那时在负夏,她不是很会么?

几根手指在时月的衣襟上徘徊,描绘着上面的花纹。

时月倒吸一口凉气,不小心把男人的唇咬破了个口子,声音颤抖:“你、你别碰我!”

慕容野疼得倒吸一口冷气,他用拇指揩了一下,满是鲜血。

他低喝道:“舔干净!”

时月用力摇头,她害怕。

慕容野逼近她,略带残忍:“孤数三声,三。”衣襟内的手加重了一分力气。

他那笑染着鲜红血液,让时月心脏“砰砰”狂跳。

“二。”拇指抵了上去,毫不温柔地用力搓/揉。

“一……”一未说完,被时月搂住脖子,她惨兮兮地吃掉了慕容野唇上的血,拼命安慰自己,起码人家长得不错,也不是很亏……呜呜这叫个什么事啊!

慕容野顺势将她搂在怀里,避开了时月的肚子,单膝跪在榻上。

时月让他松手:“你放开!”

慕容野压根不听,雪白的肌肤很快暴露在空气里,时月颤着手去阻挡,反被他将双手禁锢在身后。

“别……我是孕妇啊!”时月大叫:“那样……不不不行!”

慕容野的动作一顿:“你在想什么?孤又不是禽兽!”更何况这是他的孩子。

时月眼含热泪,心说您这行为,和禽兽没有差很多了啊!

慕容野笑了几声,分外愉悦:“待你生下孩儿,孤再幸你。”

谁他妈要你幸了!死变态!

“啊——!”时月闷哼一声,被他一口咬在胸前,又凶又狠。

疼痛,细细密密的,叫他品尝了个遍。

“慕容野!”她终于挣开双手,一巴掌狠狠抡上去!

慕容野抬手挡住,这巴掌没能如愿扇在他脸上。

但时月也因此得到了逃离的机会,衣衫不整地从榻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往门外跑。

被他又亲又啃的触感仿佛还遗留在身上,那地方凉飕飕的,时月掩好衣襟,一把拉开殿门,头也不回地跑了。

慕容野坐起身,浑身燥热难忍。

他看着空荡荡的殿门,忽然将桌上的安胎药扫落在地。

“派人送她出宫!”慕容野的神志逐渐冷静下来,身下那地儿却未随主人意志,依旧生龙活虎。

殿外很快传来宫人的应答声。

慕容野忽然有些头疼,他是不是不太懂怎么和女人相处?

“去告诉李绰,尽早送他的嫡女入东宫。”

“孤不喜欢等。”

算了,相不相处的,先把人弄到手再说。

时月的脚更严重了,林氏差点提着刀找太子拼命。

问清楚太子没对时月做什么以后,松了一口气,很快请来了家医。

家医老大夫把时月的脚捆得像猪蹄,说要静养一百天。

一百天!

时月瘫在浴桶里,那条腿搁在桶壁上,防止沾水。

雪白的大腿又细又直,膝盖纤细小巧,光洁的肌肤一点瑕疵也没有。

继续看上去,脚腕被包得严严实实,可爱的脚趾头扭啊扭。

时月掬起一捧水洗脸,想把慕容野对她做的事洗忘掉,结果低头看到他留下的咬痕,更郁闷了!

抄起小镜子,时月扒拉着自己的肌肤查看,结果发现咬痕还不止一处!

从上到下足足三个,最可气的是,他就可着一边祸害!

畜生啊畜生!

小镜子沉进水底,又被她捞起来,照照脸。

是很漂亮没错,可是他……

时月彻底扔了镜子,捂住脸。

不要想了,慕容野这种男人是不能碰的,她的段位不够,稚嫩地像刚破壳的小鸡,不懂争宠,更不懂讨好男人,会被骗身骗心,然后被狠狠甩掉的!

对,不能碰。

不能碰。

时月艰难地从水里爬起来,召唤几个丫头穿衣服,银杏担心地问了一句:“您身子上这是什么啊?”

好在几个丫头年纪小,还不懂咬痕什么,时月淡定地说:“蚊虫咬的!”

丫头们将信将疑,把时月扶到干净的床铺上躺下,那只脚搁得高高的。

时月放松的喟叹了一声,在自己的地方就是舒坦。

林氏一直在院子里等着她,敲敲门,端着个托盘进来了。

银杏勤快地在收拾屋子,时月看着林氏欲言又止的表情,说:“银杏啊,给阿娘搬个凳子,你下去吧。”

“诺。”银杏给主母搬来凳子,很快出去了。

林氏眼睛红红的,把药放在床边:“娘喂你喝。”

“这是什么?”时月好奇。

“安胎药。”林氏鼻头一酸:“家里还不知道,阿娘叫人偷偷去临街抓的,没经过家医的手。”

时月原本不想喝,但碍于林氏在,还是一把抓过来,咕咚咕咚喝了。

“哎,当心烫!”林氏一眼没遭住,时月已经喝完了。

放下碗,抹抹嘴,时月说∶“阿娘,我不想嫁给太子。”

回想今日的事,林氏的心头充满了疑云,她看看女儿平坦的腰肢:“你腹中的孩儿,究竟是不是太子殿下的?”

时月笑:“如果是的话,我怎么会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那事儿……”时月边说,眼中便露出一丝迷茫,最后坚定地摇头:“不是他的。”

林氏又小声哭泣起来,时月用手指碰碰她的脸:“还疼吗?”

李丞相那巴掌结结实实扇在林氏脸上,到现在还红肿未消。

林氏摇头:“娘不疼,只是苦了我的女儿,命怎么这样苦!”

时月无力地哎呀了一声:“阿娘别哭啦,我还有事想问你呢。”

“你说。”林氏擦擦眼泪。

“阿娘觉得宁君世子求娶,和太子求娶,为什么?”时月动了动吊着的脚,问。

林氏敛起眉,想了想:“或许,是你大哥。”

“大哥怎么啦?”时月感兴趣地望过去,她得知道自己的筹码究竟在哪。

“半个月前,鲁公忽然下令在卫鲁边境演武,你大哥受太子密令,一直在筹措扩军的事。”林氏拨开女儿脸上的碎发:“你没发现,他休沐都不回来了吗。”

时月羞愧,她忙着种棉花呢,压根没注意到李定邦回没回来。

她问:“扩多少人的军队?”

“五十乘。”林氏答:“太子殿下只有一个要求,新军从将领到伍卒,都不能是公室的家臣。”

周朝用“乘”做军队单位,一乘就是一辆战车和配套的一百名士兵,周天子称万乘之君,意思是有一万辆战车,一百万士兵。

五十乘,也就是五千人,不多。

林氏摇摇头∶“五千很多了,咱们原来的军队也才八千多人。”

“?”时月惊讶,脑海里忽然想起,曾经好像有人说,卫国是从三百乘大国,沦落为诸侯小国的。

gu903();林氏点点头∶“武公时境况还不错,只是后来接连几代都是昏君,便愈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