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2 / 2)

gu903();这样的他心里曾经装着整个帝国,自然精贵如托卡伊在他眼里也不过是消遣用的普通酒水,不值得他为之迟疑片刻。

鹰,象征着力量。展开双翼的鹰,象征着胜利。

第一任校长创办猎鹰会的寓意就是将帝国最具力量的年轻人聚集起来,而根据他的标准,猎鹰会的会长必定是一名能猎鹰的人能够驾驭力量,能够征服胜利。

玛尔斯坐了起来,血液里的酒精让他内心燥热。他随手解开胸前束缚的纽扣,从冰桶里拿出玻璃酒瓶。他像意识不到一样,任凭冰冷的酒水从圆形瓶口源源不断地注入玻璃酒杯,直至装满,溢出,再沿着细长的高脚流着到处就是。

有人从他的手里夺走了酒瓶。

似乎被这个强硬的举动触怒,玛尔斯微挑眉眼。

昏暗的灯光下视野晃动模糊,长裙金发的女人站在他的面前,脖子上系着一条玫瑰色的丝绸巾。

我没有喊任何人进来。玛尔斯望着眼前的女人,冷声说,滚出去。

女人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声音,或者说,根本没有将他说得话放在心上,俯身靠近,沉默地望着他。那双眼睛让他有些熟悉,就像阳光下无风的海面,宁静神秘。女人离他越来越近,温凉的肌肤缠绕上他的滚烫的手臂,这样对比明显的触碰让玛尔斯燥热的心猛烈跳动了起来。

沉溺情|欲比长期酗酒更容易腐蚀人的心志。在这一方面,玛尔斯对自己有着严苛的要求,在他看来怀里经常抱着女人的男人,在天性上已经软弱了一半。他周围不缺这样纨绔的贵族血统继承者,这些人无所事事,整天游离于男男女女间,早就什么花样都玩腻味了。

这些对于玛尔斯来说早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曾经为了得到他庇护,匍匐在他脚边的女人或者男人也有很多。他根本看不上这些青春美丽,充满诱惑的躯体,因为当时的他很清楚,值得他这双手拥抱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未来圣维亚的皇后。

不过现在,玛尔斯没有必要这样的坚持。

他觉得自己应该尝试一下禁|果的滋味,那种能让神明堕落的美妙,想来一定能缓解他这颗快要被痛苦捏碎的心脏。

你是来找我的。玛尔斯轻笑了一声,手猛然环绕上女人腰身,将整个人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女人身上淡淡的花香笼罩着他,玛尔斯摸了摸那柔顺的长发,他喜欢这样的金色,耀眼的像太阳,让人忍不住为之迷恋,就像一个人。

玛尔斯躺在沙发上,他搂着的这个女人压在他的身上,毫无动静:你是又后悔了吗?这是不行的,世上所有的东西都是要自己争取。

女人似乎开始拒绝他的触碰,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出来,这样的故作姿态让玛尔斯彻底恼怒了。

在那一瞬间,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失败,从各种意义上毫无道理的失败。

他所有的努力不值一提,他的命运被一只看不见的手随意搓揉捏打。

比起输给他那个平庸的兄长,他更不甘心于母亲拒绝他的理由。

为什么都在拒绝他?

这次他不想再接受任何荒诞离奇的理由。

你无法离开这里,在你安慰我之前。玛尔斯的手臂青筋暴起,他扯掉了女人脖子上的丝巾,控制住那白皙的脖颈,直接咬上了对方的嘴唇。

腥甜的酒精味在唇间滋生,比想象的还要和他的口味。

玛尔斯的情|欲彻底被挑起了,当他的手解开自己第一颗纽扣的时候,刺骨的寒冷像断头台的斩刀沿着他的头顶劈开。

冰桶里的冰水裹着大大小小的冰块将两个人完全打湿,激烈的刺激让玛尔斯短暂的昏厥,重新躺回到沙发上。他皱着眉头,太阳穴一下一下清醒的跳动着,指尖狠狠捏了下自己鼻梁。

强行醒酒后,玛尔斯终于缓过神来,喉咙里闷哼了几声,似乎在懊恼自己的失态。他用力睁开眼睛。

女人的金发,身形,还有平淡的神情,给他一种极为强烈的熟悉感就像他们朝夕相处了很久一样。

对不起,你能先出去吗?我之后会补偿你。玛尔斯冷静了片刻,闭上了眼睛。他感觉自己可能喝得太多,酒还没有完全清醒。

我想您应该足够清醒了,玛尔斯殿下。女人摘掉了自己长发,露出金子般耀眼的短发,声音没有起伏,我来见您,不是来看您发酒疯的。

不,我知道我醉的很厉害,已经出现严重的幻觉了。玛尔斯用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不愿面对惊悚的现实,我或许应该睡一会儿再睁眼。

无论您过多久睁眼,看到也只会是我。那人走了过去,将玛尔斯的手腕拽开,逼迫着玛尔斯与自己对视,您最忠心的侍从。

第82章深涧06

不不,这一定有哪里不对。玛尔斯仰望着熟悉的面孔,极力梳理自己的思绪,第一,你绝对不可能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我的寝宫里。这显然是个怪诞的梦境,在这梦境里,你穿了一套款式老套的长裙,有了长长的金发,嗯还多了一对女人才有的胸部。

玛尔斯一边说这话,目光一边慢慢下移,接着他亲眼看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进了长裙的领口,取出了两团鼓鼓的布料。

平坦的胸部,凸起的喉结,利落的短发他迷醉拥吻的女人其实是希恩,确实是他朝夕相处的熟人,难怪他刚才搂人的时候,还在想这个女人的手臂怎么硬邦邦的,肩膀的宽度都快赶上他了。

该死。接受事实的那一刻,玛尔斯二十几年的贵族修养险些毁于一旦。

我想您需要冷静一会儿。希恩松开了男人的手腕,走向那辆和他一起进来的银色餐车。

确实,你知道的,虽然我只喝了一整瓶酒。玛尔斯瘫坐在沙发上,将额前银色的碎发推到脑后,声音沙哑,但那时脑子里只有酒精,其他都是乱糟糟的。

我很清楚,因为您绝对不只喝了一瓶。希恩扫了一眼地上东横西倒的酒瓶,将冲泡好的蜂蜜水递到玛尔斯的面前。

谢谢。玛尔斯抿了口瓷杯里的甜水,说实话直到现在他还不太敢直视希恩的模样,似乎只要看上一眼,刚才他做得所有蠢事就会在脑中倒放。

你是怎么进到皇宫里的?玛尔斯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尽量让自己忽略之前的所有,又为什么会扮成女人的模样。

我拜托了欧尼斯公主殿下,扮作了她的侍女,潜入了皇宫。希恩简单陈述了过程。

你疯了吗?你怎么能这么做?虽然也隐隐也猜到用的是这个方法,但是亲耳听到后玛尔斯还是感到气愤,他从沙发上站起,望着那双始终没有情绪的眼睛,

如果被发现了,面对这样的罪名你指望谁来庇护你。

我不会牵连欧尼斯公主,我会独自承担下罪名。希恩平静说,他早就评估过这次行动的风险。

最糟糕的结果是死刑,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自从与赫莱尔结下契约后,他早就经历过好几次的死亡了。

你确实不该将欧尼斯牵连进来。玛尔斯的心里郁结,他背过身去,但是你知道我说得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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