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对方一看就是阳气非常旺盛。
王小蓓见陈西双那样,她就也靠过去。
钱钱一下子就被两面夹击,他木木的扛着铁锹走到一边挖土。其他人也不废话的挖了起来。
陈仰抓着锄头开挖:你找个地方坐着吧。
不用管我。朝简又开始看夜色。
我是怕你拄拐累。陈仰利索的把土挖开,我是深挖,还是往旁边扩散?
朝简:随便。
周围等着答案的其他人:那就随便吧,随便挖。
院里的沙沙声持续不止,所有人都没交流,一个劲的闷头挖土。
不知过了多久,陈仰停下深挖的动作直起身缓一下,不想掏口袋的问朝简几点了。
朝简一只手伸进他的口袋里,摸出手机按开:十一点。
陈仰一惊,他们竟然挖了十几分钟,那怎么还没
我我我!我挖到了!
王小蓓的声音从陈仰斜对角传来,她丢掉铁锹半蹲着看看,不知看到了什么,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
挖到了什么?你倒是说啊。
其他人纷纷往她那聚集,看清了土坑里的东西,他们的表情都是一变。
是一个牌位!
那牌位横着躺在土坑里,上面刻的是姜姓。
这是姜氏族人之一。
难怪祠堂里一个都没有,原来埋院子里了。陈西双抓抓身上竖起来的汗毛,正常来说,牌位都要放在祠堂供着,这是要干什么?
先别讨论了,继续挖。王宽友沉声道。
大家闻言就各回各位。
陈仰观察搭档的神情,没从他那看出一丝惊诧:你知道是牌位?
朝简:猜的。
陈仰信他的说法:我挖了这么久,怎么没挖到东西?
不够深。
陈仰把锄头往坑里放了放:够了吧。
不够。朝简说。
陈仰收住这么没营养的话题,接着弯腰刨坑。
朝简两条手臂搭着拐杖,沉默的看他,看了会就把视线放回夜空。
又过了好一会,院子里的沙沙声才停。
所有人放下手里的农具,你看我,我看他的大汗淋漓,相对无言。
他们挖出了十三个牌位。
都是姜家人!
没了吧?陈仰擦着汗,气喘吁吁的说。
朝简拄拐去看那些牌位,陈仰扔掉锄头跟着他,等他全看完才问:有发现?
你没有?朝简不答反问。
陈仰犹如当头一棒,懵了下实话实说:我没有。
挖坑挖累了,脑子是空的,他只是一步不离的跟着少年,看对方看的东西,没走心,也忘了思考。
朝简的眉头霎时就皱了起来。
一股班主任式的威压直击面门,陈仰被打得晕头转向,他舔舔唇:我再去查看查看。
于是大家就见青年再次一个一个的瞅牌位,那样子仿佛在做高考试卷。
他们想问点什么,又被微妙的低气压搞得问不出来。
陈仰这次用了心,很快就发现了异常。
十三个牌位,有十一个是横放的,另外两个不是,倾斜了。
那斜角对着
陈仰歪着头,视线跟随斜角延伸出去他看到了院门。
斜角对着的是院门!
陈仰的心脏剧烈跳了几下,他第一时间去寻找搭档的位置,浑然不觉的求夸奖。
朝简好似没看见他的眼神:找根树枝,把那两个牌位的角连起来。
能连到一起?陈仰的呼吸瞬间就乱了些许,他刚要去找树枝,一根细长的枝条就递到了他面前。
拿着,看你连。陈西双眨巴眨巴狐狸眼,迫不及待的围观解密。
陈仰把长枝条撇短一点,拿在手上使了使,下一秒就开始划线。
其他人全都站在一边,眼睛跟着陈仰划出来的那条线移动,他们很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陈仰划拉了会就不行了。
你们别光顾着看啊,来个人划另一个牌位的斜角,这样快一些。陈仰喘着气喊王宽友,姜人,你去。
王宽友应声。
你年纪轻轻的,腰不怎么好啊,瞧着细,韧劲一般般。刘顺看陈仰又是捶背又是肉腰的,没忍住的叹息。
陈仰一口老血卡到嗓子眼,他清咳一声,试图维护自己血气方刚的形象:我是先前挖坑挖的。
我们挖了差不多时间,现在你让我连线,我也不会像你这样吃力。
是啊,我都可以连。王小蓓说。
小襄虽然没有说话,视线却落在陈仰的腰上,仿佛那里有十万个为什么。
陈西双也在看,眼神怪怪的,不知道脑袋瓜子里面塞的是什么东西。
陈仰:
好了,知道了,我腰不行。
不多时,两个牌位的斜角连到了一起,陈仰在那个点上划了个圈。
王宽友一个铁锹踩进去,不由分说的挖了起来。
陈仰把手里的枝条丢掉,满身大汗的跟朝简站在一起,会挖出什么呢?他的心里冒出很多猜测,其中一个以无法阻挡的速度胀大。
王宽友长得文质彬彬,却是个会使铁锹的,一大块土一大块土的挖到旁边,他没多久就停下了挖土的动作。
土里是个符箓。
准确来说是被一层层符箓裹住的东西,长形的。
牌位。
这是大家的一致想法。
可牌位是谁的?
陈仰帮他们说出内心乱窜的答案:姜苗的。
不可能吧?
王小蓓说完就是一愣,她这才想起来他们进祠堂的最初目的。
他们是来找姜苗的。
没有找到。
祠堂藏不了人,他们连墙都摸过了。
那这么说
王小蓓一把拉过小襄的胳膊攥紧:姜苗不是活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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