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系统:不喜欢?】
苏北凉:没,就是有点不适应。对了,我还有个疑惑,凉王的生母为什么是个男人?他真是凉王生母?可男人之间要怎么生孩子?
【系统: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在该部分隐藏剧情中,只不过您未能在规定时间内找到相关线索,所以剧情完成度只有75%,问题的答案就在剩余的25%中,很遗憾,剩余隐藏任务将永久封存。】
帝陵的另一边
暗卫在前面,张开手臂像是一只护小鸡仔的老母鸡一样挡在苏缱前面。
原本还能健步如飞的苏缱,被这么一坨庞然大物挡在身前,快走几步就要被迫停一下,不知不觉速度就被拖慢下来,看着前面渐渐暗下的灯火,不耐的呵斥道:要走就快点,不走就让开!
暗卫想躲又不敢躲,转身望着苏缱有些为难道:可是主公,前面就是第十二道门了,之前的机关都那么凶险,最后一个压轴的肯定更厉害!属下是怕你出什么意外啊!
苏缱直接推开他,径自走向前去,扔下一句:最后一道门里没机关。
等二人逼近第十二道门前的最后一段墓道时,苏缱忽然感觉身后袭来一阵凉风,嗖嗖的脚步声擦着地面飞速而来。
苏缱眉间一蹙,反手捏住朝后颈刺来的匕首,看着暗卫那双瞪大的眼中满是血丝,鼻孔中喘着粗气,额头青筋毕露。
如果不说前世对此人知根知底,苏缱恐怕早就一拳打过去,让暗卫摔个人仰马翻。
他抓着暗卫的衣领,用力抵在一侧的墓壁上,低声吼道:你给我清醒点!看清楚我是谁!
然而此刻的暗卫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境里,他被苏缱死死按住双手,就企图用脚踢踹,看得出他已经陷入了无尽的恐惧之中,动作凌乱,毫无章法,比起进攻更像是在自卫。
苏缱被他的进攻扰的烦不胜烦,最后索性一掌拍晕了对方,把暗卫的笨重的身体扔在墓道一边。
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发起狂来?
他在墓道里随处一看,发现脚下有一颗绿色的圆珠,捡起来仔细一瞧,居然是一颗眼珠,葡萄粒大小,扁而宽,上面绘着一层绿色彩漆。
苏缱望着指尖残留的颜料,想起前世在第十二道门后遇到的场景。
第十二道中确实没有机关。除了先皇的棺椁,只有一尊七尺余高的鬼面雕像。
他拿着眼珠朝前走去,看到了摔碎在墓道中的陶土雕像,破碎的头颅中,一块血色玉石显露出来,苏缱俯下身捡起玉石,拂掉上面残留的土灰,看到玉石下雕刻的龙纹,嘴角缓缓勾起一丝弧度。
原来鬼玺真的能蛊惑人心让人看到心中最畏惧的东西。
只可惜,他无所畏惧。
苏缱拿着鬼玺走到第十二道门前,里面的呼吸声已然消失,看样子苏北凉已经离开了。他索性直接推开墓门,走进墓室内探查一番,只见所有脚印都集中在了棺椁周围。
他走到棺椁前,直接推开棺盖,先皇融化的尸体和狗叠放在一起,**的狗毛被那身金丝遍布的龙袍一衬,显得格外滑稽。
前世他也打开过这口棺材,但是并没看到过冰块融化后的样子。
先皇与狗?
苏缱看着不由得笑出声,苏北凉把自己生母的尸身替换成狗,这是什么意思?
他看着狗腹部有些微微敞开的红肉,忽然神情一滞,伸手将棺材里的死狗拖了出来,翻起一看,果然肚皮上有被缝合的痕迹,上面的线被一根根挑断,露出里面暗黄色的纸包,边角的部分被融化的冰水浸湿了一片。
苏缱直接将里面的牛皮纸包拿了出来,展开后发现了里面的记事簿,翻开第一页看到了一只血淋林的小手印。
苏北凉从墓道里爬出来,准备骑马原路返回,看山上这日头上升的高度,估计已经快到中午了,加快点速度,说不定还能赶上小太子的颁奖仪式。
结果苏北凉在记忆里拴马的地方找了一圈,除了一棵被勒断的小杨树外一无所获,他捡起地上掉落的缰绳,不禁疑惑道:这小畜生还有这么大力气?
这可怎么办?马跑了,难不成他要徒步走回去?
先不说他要走多久,等走到主峰上肯定会被周围人问,殿下您的马呢?
到时他要怎么回答?我打着打着猎,一只猎物没打着,还把马给打丢了?这不纯属扯淡么。
愁人。
苏北凉举着小树枝正在林子里找马,就听到前方的树林里突然传出一声震耳欲聋的虎啸,吓得他低呼一声,手里的小树枝都挫成了两段。
很快他就发觉这声音有些不对,一般情况下老虎无论是捕猎还是打架也不至于叫这么大声吧?怎么说也是百兽之王,还用得着用声音恐吓对方吗?
除非它遇到了比自己更厉害的东西,在森林里比老虎更厉害的,只能是猎人。
苏北凉壮着胆子,朝着方才虎啸传来的方向小心探过,刚走了三两步,就听前方响起一阵急促的拉弓声,那紧绷的弦随着弯弓频频颤动,伴着林间微风,发出阵阵嗡鸣。像是急不可待的催促着利箭射穿野兽的头颅。
真的有猎人!
苏北凉赶紧出声道:箭下留情!
平王看到从树林里徒步走来的凉王也是一阵吃惊,放下手中的弓箭,骑着马走到苏北凉面前,来回巡视一圈不解道:七哥你怎么一个人?你那匹骡子呢?
胡说八道,什么骡子,我那是马!
就算个头小了点也不至于看成骡子吧!
苏北凉有些郁闷的摘了摘身上沾的草叶,拉着平王的胳膊就要坐到马上去,结果他的手刚抓在对方腰侧,平王就像触电似的,表情一变,赶紧制止住他。
七哥这可使不得!他红着脸拉开苏北凉的手,拉着缰绳转了半圈,将马头对准苏北凉的方向,意思明显是不想让苏北凉上自己的马。
苏北凉看着平王一脸羞涩的表情,无语的站在原地:我方才下马解手,马挣脱缰绳在林间跑丢了,总不能让我徒步回去吧?
什么?!七哥,你,你怎能在林间解手!
平王更是脸色胀红,欲言又止的看着苏北凉,好像听到了什么非礼勿听的事情。
苏北凉简直无言以对:你这话说的,狩猎一天,我总不能憋着一直等到回王府再方便吧?还是说你从来时到现在都没解过手?
刚才在山上打招呼时他还没发现,这小平王还挺容易害羞的,不就是在山里解个手么,也没当着他的面解,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趁平王不注意,苏北凉一把揪住他的衣襟翻身坐上马背,催促道:比赛时间马上到了,完事就赶紧拖着这头虎回去。
说着直接伸手穿过平王的手臂,拉起缰绳,朝早已咽气的老虎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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