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南旗航没有霍建那样的待遇。
就被关押在海瑞宾馆里。
他的面具已被撕下,是个四十多岁的男性。
我上来就问:“我问你几个问题,只要你如实回答,我就放过你。”说着,我甩出一张铁牌,钉进墙壁。
他吓得连连点头。
我问:“你的面具是从哪里来的?”
他说:“董村那里有个女人,他有这种东西,是南一华带我去的,如果不是他给我戴上,我都不相信世上还真有这东西。”
我皱起眉头,“你在骗我!”
他连连摇头,“我没有,我真没有,我不敢骗您,真是董村换的。”
我冷笑,“你可能不知道?那个换脸的女人我认识,不过她家着了大火,人已经不在了,我想除了那个女人之外,整个董村没有一个人能换脸的。”
他解释道:“我不知道您说的那个女人是谁。不过换脸的时候,女人对南一华说,他只有一次换脸的机会。她还说她欠了另外一个人的一次脸,我听得糊涂。那里一看就是着了大火。她还说,有次着火,她机缘巧合下去超市买东西,没被烧死,她更不清楚为什么火场里会被抬出一个人来。”
我想了想,只有见到她,才能确定是真还是假,“南一华是怎么知道董村有这样的一个女人,不要跟我说不知道,如果你连这些都不知道的话,他也不会带你去换脸。”
他叹了口气道,“我确实知道他的一些事情,但多数不知道。他跟我无意中提起来,是他的老婆告诉他的。他带我换脸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因为我学过美声,可以模仿别人的声音,我通过一段时间的练习,把南旗航的声音学得很像,如果没有音频做比对,就是他老婆也未必听得出来,后来又学他的动作举止,我就长期生活在没人的地方。”
我又问:“都是些什么人见过你?”
他想了想道:“我就见过一个人,穿着一身黑衣服,他戴着眼镜口罩的,我不认识。”
“你见过霍建吗?”
“没有。”
“那周墨呢?”
“也没有。”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转过头对南风说:“现在看来,从他嘴里无法得到有用的东西,我看留着他,也没什么用,浪费粮食。”
南风附和道:“有道理,叫人把他拉下去埋了吧。”
听到我们这么一说,假南旗航吓得突然跪到地上,苦苦哀求,“二位,二位,别杀我,别杀我。虽然具体的我不知道,但是我还知道南一华其他的一些秘密。”
我点了点头,“嗯,知道就好,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说吧。”
他道:“在南一华的卧室里,有个暗阁,有一次他跟一个人打电话,我正好在厕所里,他不知道,他说他把东西藏在那里。”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得好,如果是真的,我会放了你。”
从一开始我对假南旗航不报有什么希望,真正的核心人物是不会出场的,就连南一华都算不上核心人物,他不过是众多股势力绞杀过程中的牺牲品。
霍建也不例外。
我和南风驱车来到南一华的家。
院子里停着不少车辆,整个院子空无一人,南一华一倒,家也就散了。
大厅到处都是扔的垃圾,碎掉的茶几,椅子凳子也翻倒在地,和我小时的那场遭遇一样,反正在这里干活的人在主人死了之后也拿不到钱,不如趁机抢些值钱的东西跑路。
我们直奔到二楼,到了南一华的卧室。
我问:“正对着这房间的
南风道:“从房间的格局来看,阁?”
我说:“我想应该是真有,假南旗航为了保命,应该不会拿谎言在欺骗我们。”
说着,我拿起挂在墙壁上的宝剑,轻轻敲击着地面,像这种别墅,开发商建造的时候都是足工足料,一般不会偷工减料,正常情况下,二十厘米的楼板已经是极限了,要在地上开一个暗阁,在放东西进去,再掩盖好,上面盖着的东西一定不会太厚,敲击地面时,肯定能有所发现。
可是当我把地面都敲击一遍之后,声音没有不同的地方。
我有些泄气地坐到床上,目光停在床上,又站了起来,“南风,来,我们把床动一下。”
可是床下的地面上也没有。
于是,我又搬开了衣柜,这次不用敲地面,我都发现了异常,地面上有一块地砖和其他的地砖不一个颜色,有细微的差别。
我从楼下找来榔头,对着地面就砸了下去。
声音非常充实,地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