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缓缓垂下,手机落在了地上,自然也听不到吴特助严肃冷静的声音:
总裁,我认为这件事情有蹊跷,达帆的人一直在我的监视之下,不可能是他们
第18章狗血娱乐圈(8)
宋疏住进了沈宅。
拍戏结束的一段时间内他都没有事做,闲在沈宅里东逛逛西逛逛,体会了一把这个时代富贵人家的生活。
沈承峰即便受了伤也得工作,最近正好很多事情要忙,每日呆在家的时间不多。晚上他回来的时候宋疏通常已经睡了,男人偶尔会来看他,但又舍不得把他弄醒,通常宋疏只要睡眼朦胧间哼上几声,沈承峰便会放过他,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直到某日傍晚,宋疏洗完澡下楼想去吹会儿风,看到楼下的窗边站着一人。
男人高大挺拔,侧颜凌厉若斧凿,深刻又俊美,只是左手却打着石膏,听闻动静看过来的时候另半边额角还贴着纱布,衬着那深邃的五官倒显得格外痞气。
他的目光黑沉沉的,好像藏着无边的冷漠和阴戾,不过很快消失不见,他对宋疏露出了一个笑,好看的眸子甚至弯成了两瓣桃花。
宋疏走到了他身边。
抱歉,这几天太忙了,都没来看你。男人自然地揽住他的腰,低头亲了亲他的眉心,想我没?
宋疏眼帘一颤,抬起头正要与他说什么,男人却把他揽得更紧了些,像是洞穿了他的心思:说好了我做你的情人,不能反悔。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把人拉到了沙发边上坐下。
宋疏刚刚洗过澡,乌黑的发带着一点潮意,柔顺的垂着,红唇湿润水亮,双颊泛粉,稀释了不少他的清冷淡漠。他只套了一件浴袍,领口露着雪白透亮的皮肤,腰上系带松松垮垮勾勒出一截细腰,整个人都湿漉漉的,沐浴乳的香味和清淡的白梅混在一起,又甜又勾人。
沈骞闭上眼嗅着这香气,忍不住要往他身上埋,不过被推开了脑袋,宋疏正在查看他头上的伤口,还转身去拿药重新给他上。
你今晚要住这里?
自然。
沈承峰你父亲不会有意见么?
沈骞仰着脸给他上药,闻言挑了下眉梢,这房子有一半是我妈的,我妈全部留给了我。他语气淡淡,他敢不让我住。
宋疏和他对视片刻,随后移开了目光。细白的指尖拈上药膏,在他的伤口上轻轻点了一点,动作很小心,生怕他疼。两人靠得极近,宋疏的呼吸如苇间拂过的微风,柔软缠绵。轻飘飘地落在他的脸上。
沈骞再一次伸手揽上了他的细腰。
你是怎么伤的?真的是普通车祸?
嗯。
可是你开车技术那样好,怎么会撞成这样?
诶,谁和你说我技术好的,我不是还没来得及展示么?
什么?
你就别问了。沈骞忍笑,手掌悄悄向下感受那柔软,嘴里调笑着,是不是心疼我了?给我亲亲,亲两下就不疼了。
宋疏犹豫片刻,捧着他的脸,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沈骞按在他后腰的手顿时用力,宋疏一个踉跄跪上沙发,双腿分开在他身侧,沈骞仰起头咬他的唇,含着他的下唇用力吮吸,然后就去捉他的软软的舌头,二人的舌尖搅在一起,发出缠缠绵绵的水声。
这个姿势接吻有些累,沈骞很快放开了他,转而埋进了他的衣领。
哎,你别
宋疏怎么也没想到他突然来了这手,猝不及防被弄得yao骨酥软,然而那抹柔软馨香让男人发了狂,允砸声不断响起,在偌大的客厅里回响。
沈骞,放开我。他本就怕痒,更何况这种地方,但他又怕伤到对方的手,纤长的玉指只能伸进他的发间,拉着他的发丝往外扯。
男人的嗓音暗哑,不依不饶地弄得更用力,含含混混地回答他,戏谑似的,你不是我小ma么,这里不就该给我吃的吗?
宋疏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拽着他的头发扯也不是不扯也不是,反倒像抱住了那毛茸茸的脑袋,只是身体微微打着颤,眼尾发红,快要受不住了。
沈骞忙活了好一会儿,抬起头再看,那地方褪去了原先的粉,变成鲜妍的红,玛瑙一般点缀着,如雪上红梅。
再一抬头,美人面目暖融,眸光微微漾,好看得不像话。
沈骞眼底一片漆黑,已经硬到发疼了,恨不得把他就地正法,但是他听到了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而宋疏还没有发觉。
直到门把手被拧开,他才忙从他身上下去,只是衣衫凌乱,满面春色遮也遮不住。
沈承峰站在门口,面沉如水,沈骞却浑然不觉,连最基本的招呼都懒得打了,倚在沙发上一动未动,目光还粘着宋疏不肯放。
但也只是僵持了那么几秒钟,沈承峰就神色如常地对宋疏露出了一个笑,自然而然的凑过来吻他,与此同时稍一矮身,像抱小孩一样把他抱了起来,直接抱回了房间。
房门用力关上,没过多久,若有似无的轻哼从门内传来。
沈骞自虐一般站在门外,本来就阴沉的眼神此刻更像混合着冰渣,薄唇抿得紧紧的,周身仿佛有无数风暴聚集而来。怒火和痛苦席卷他的心脏,毫无征兆又迅猛强烈,整个人仿佛被架在火上炙烤,心口上划得满是血痕。
现在还不能而且,而且宋疏喜欢那个人,他必须得忍。
我抱抱我的新婚妻子有什么不可以的?沈承峰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含笑看着他。
宋疏蹙着眉,略有些生气,你怎么能这样抱?
你喜欢怎么样抱?男人问,公主抱么?
宋疏不想和他讨论这个问题,转而看了眼他的腰腹,你的伤口还没好全,会开裂的。
没事。沈承峰把西装扣子解开,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衬衫,并无血渍。
你之前拍戏的那些淤伤呢,给我瞧瞧。他起身去床头柜里摸出来一罐药,前两天瞧着你腿上还有不少,现在消了没?
那个宋疏屈起了腿,露出来那青紫交加的膝盖,其实不疼。
纯属是他皮薄,一点点磕绊就成了这样,也就看起来吓人,偏偏从小七到沈骞到沈承峰,都当成了不得的事儿,想当年他练武的时候,这些小伤根本不足挂齿。
不疼也该仔细点,尤其是膝盖这种地方。
沈承峰把他的腿搭在自己腿上,掌心倒了一点药酒给他揉淤痕,男人的手掌宽大有力,带着薄薄的茧,不说是淤伤了,单是按摩肌肉就叫人舒服得很。宋疏原本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靠在床头,嘴里时不时还溢出两声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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