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2)

我是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压低,我是想你。

我也想你。晏行在那边低声说,不如下次你去汇报的时候我跟你一起,顺道去拜访你的教授

晏行话没说完,牧佑身边的窦珩就问:牧佑,你到底去不去酒吧?去的话我就换衣服。

晏行那边明显沉默片刻,你在哪?

牧佑瞪了窦珩一眼,飞快的解释:我在同学宿舍,不要误会,是他想去酒吧,我没答应要去。

同学宿舍晏行的声音拖长,变得很低缓,我原本以为,你会住在自己宿舍里的。

我离开几个月,不想白交钱,宿舍之前就退了。牧佑说:我今天在同学这边借宿。

晏行一字一顿的说:同学,男生,你要和他一起睡

男同学有什么问题吗?

牧佑疑惑的反问。

但片刻后他反应过来。

卧槽,居然还真的有问题。

他是GAY

跟男同学一起睡,好像也不是那么的清白。

作者有话要说:原来我已经失去了跟男生勾肩搭背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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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发烧

隔着话筒,牧佑都能感觉到自己被死亡凝视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好像这次确实是他欠考虑。

但主要他没钱住酒店,能省则省。

他画稿的费用虽然不低,但首先一个月画不了几张,其次这边的生活费用折合成人民币也不低,再加上他高中毕业就跟家里闹掰,家里没有再管过他,他一直处于一种没什么钱的状态,节俭已经成了习惯。

但他没有考虑到晏行的心态。

对不起,我错了。牧佑立刻认错,之前没有考虑到这点,我同学跟我们也不是一类人,他有女朋友,我下次一定注意。

晏行在那边沉默了很久,最终低低的叹了一口气。

牧佑感觉身上哪哪都不对,觉得自己挺伤晏行的心,忍不住小声说,我错了,你别生气,我晚上打地铺,不会跟别人睡在同一张床上的。

这么一想,换了是他发现晏行和别的男人一起睡,也会不高兴的。

而且晏行似乎还很在乎伴侣是否出轨,之前就是因为对方出轨分手的。

他这个虽然不算是出轨,但好像也很过分。

算了。晏行声音低低的说,伸手把笔记本扣上,没有说自己刚刚甚至打开网页在看机票。

飞机只要一个小时就能到M市,他还来得及赶今晚见到牧佑。

但他终究没有这么做,不想给对方太大的压力。

没事的。晏行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冷静,不要睡在地上,会着凉,这次就算了,下次不要这么做。

牧佑松了一口气,不会着凉的,我这么年轻,睡地板不会出事。

不要闹。晏行说,听话,不要睡地板,也不要去酒吧喝酒,你酒量太差。

放心我不会去。牧佑这个可以做保证,是窦珩在旁边乱叫,我才不会去。

晏行似乎已经平静地接受这个结果,又认真的叮嘱他几件事情才挂电话。

他收起手机,发现窦珩一言难尽的看着他。

你知道你刚刚像什么吗?

像什么?

窦珩叹息,像是犯了错被家长教育的孩子。

牧佑:

话说你真的是在谈恋爱,在找男人吗?窦珩表示怀疑,我感觉你那个样子比我小时候被老师训都夸张。

牧佑扯嘴,不是,别胡说,我

其实好像有的时候是真的,晏行比他成熟很多,有时候他在晏行面前就像是个小孩子,特别是做错事情的时候。

好吧,晏行有的时候是像个操心的老父亲。

你怎么了?窦珩好奇的问,你到底还去不去酒吧?

阳奉阴违这种事情牧佑实在是做不出来,摇头道:不去了,我给老板们画几个草稿,你自己去吧。

我自己去多没意思。窦珩摇了摇头,算了我也不去了,被女朋友知道也是一场麻烦。

其实身为去过酒吧的牧佑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说,酒吧真没什么好去的,黑啤也就那样,东欧来的舞娘跳舞也没有多好看,所以还是不去了吧

艹!窦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这么说完之后,我忽然又想去了。

牧佑:

最后还是没去。

外面太冷了,飘起雪花,冰天雪地里还能乘坐公共交通去酒吧的,都是勇士。

牧佑其实有尝试过打地铺,但窦珩的宿舍太小了,空地就那么一个细长条,他打地铺的话窦珩直接都没办法走路了。

窦珩给他翻出来一床被子,这是我最大的努力保证你的清白了,你看着办,我为你牺牲这么多,你是GAY这件事情还得瞒着我女朋友,不然她也会介意。

当晚,他跟窦珩一起睡在一张并不宽大的单人床上,各盖了一床被子,小床被挤得完全没地方,翻身都困难,牧佑的被子滑到地上,半夜被冻醒爬起来捡被子。

隔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不出意外的感觉到鼻塞,头痛。

感冒了。

这趟汇报之行真糟心。

他早上的票是九点,七点爬起来准备坐地铁去火车站。

窦珩躺在床上睡眼惺忪的问需不需要送,牧佑说算了,窦珩送他也是陪他坐地铁去火车站,何必麻烦别人。

他坐上地铁后就给晏行发了个消息:我上地铁了,一个小时后准备上火车,大约下午三点到

晏行:好,我去火车站接你

牧佑从背包里翻出晏行的围巾围在脖子上,围巾上属于晏行的气息已经变得很淡,并没有像之前那么暖和。

他从地铁站走出来的时候被冷风冻得一个激灵,雪花飘在身上,更冷了。

他开始头晕,琢磨着要不要去买点药,但又没力气,最终还是没去。

上车的时候,他已经感觉很不好了,给晏行发条消息就浑浑噩噩的靠在椅背上睡,中间清醒过几次,但都没什么力气,睡得也很难受。

直到下车前他清醒了些,去洗手间一趟,发现自己两颊烧得通红,目光无神,明显是病了。

糟糕。

他应该去买点药的,当时怎么就犯懒。

火车很快到站,他背着包走出去都感觉天旋地转的,凭着本能跟在人群后面走。

耳边似乎有人在叫他,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到晏行早早就到了月台,就站在他旁边。

晏行眉头皱的很紧,伸手探一下他额头的温度,你在发烧。

牧佑慢半拍的反应过来,也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很烫。

gu903();不止额头,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哪里都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