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2 / 2)

纪廷森不是个揪住一件事就不放的人,话说开了,这件事就算过了。

也不用藏着掖着,揉了揉秦镇的发顶:我以前没喜欢过谁,可能没什么经验,我尽量让你高兴,有不舒服的,你告诉我,我改。

秦镇双手一托双腿一绷,就将纪廷森抱起来了,一边抱着人往床上去,一边道:不用改,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他将纪廷森放在床上,又去找药箱和冰袋。

等将纪廷森胳膊上的伤口处理妥当了,看一眼看一眼的,最后很克制的在伤口上面的肩-头亲了亲。

以前没戳破那层窗户纸的时候,秦镇便已经总想往纪廷森身边挨,如今两个人真算是两情相悦,就更不用说。

看纪廷森倦意上来了,猜也知道昨晚没休息好,便将人安置在被窝里。

他正要自己也躺上去,小久顶开卧室门进来了,喵了一声就要往床上蹦跶。

秦镇怕猫碰到纪廷森胳膊上的伤,轻手轻脚的下床将猫提溜到楼下,让典卓看紧了,让它别上楼,免得回头再挠门。

临了,捏了捏肚皮圆鼓鼓的小久的耳朵:你爸是我的!

典卓:......

原来就是躲在自个房间里,该来的狗粮还是会找上门。

楼上,卧室,

纪廷森的确困了,强撑着没睡过去。

几分钟后,被窝里钻进来一个热源,没睁眼,本能的靠了过去。

原本正琢磨怎么不动声色将人捞进自己怀里的秦镇:......

心里踏实了,亲了亲纪廷森的额头,及若无声的念叨:森哥。

纪廷森:嗯。

鼻音回的,很快就睡着了。

秦镇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脑袋挨过去,两个人枕着一个枕头。

他不困,眼睛一直是睁着的。

回忆过往种种,庆幸又欢欣,最后汇聚成一个念头:幸好不是梦。

至于纪廷森的过去,他不逼他,将来能知道最好,如果一直不知道,反正身边这个人的未来都是要和自己一起的,他给他最好的。

比过去所有的都好,好到过去的好和坏都不值一提。

......

纪廷森胳膊上的伤,养了足足半个月才能活动自如,只是皮肤下那一片青紫,还得好些日子才能完全消解。

这期间秦镇曾试图帮他洗澡。

纪廷森拒绝了,还是有点怵。

秦镇便也没硬要求,只是但凡纪廷森洗澡,他都等在浴室外,随时待命,怕人不小心磕碰了自己再不知道。

不过从纪廷森受伤那天开始,两个人的关系当真是突飞猛进。

除却工作之外形影不离。

这一天下午,典卓送来了纪廷森和秦镇参加宴会的衣服,一人十套。

纪廷森下楼来挑。

他眼光好,很快选了秦镇和自己的,各两套,有个备份,也是让秦镇再挑一挑。

晚饭后,纪廷森提起衣服的事。

对自己那两套西装,秦镇扫了一眼就作罢:森哥,你说了算。

纪廷森说那就选宝石蓝的。

秦镇说好,又道:你替我挑,那我也替你挑,两套都是白色啊,有些难选,你穿了我看看?

看秦镇期待的眼神,纪廷森说好。

等换了衣服出来,见秦镇盯着他目不转睛,便道:那就这件吧。

秦镇抱住他的腰,垂眸问:森哥,你紧张吗?

明天的宴会两个人态度稍慎重了些,是因为宴会是柳家老爷子的生辰宴,也是柳家要向整个上流社会介绍纪廷森是纪家嫡长孙的宴会。

虽然小道消息传的满天飞,但柳家真正的承认纪廷森的地位,非得这样正式的场合不可。

纪廷森:不紧张。

而后便听秦镇道:可是,我好紧张。

纪廷森:嗯?

秦镇凑近纪廷森耳廓,呼吸像滚着岩浆颗粒一样,烫的人发慌:森哥,你不知道你有多好,真想将你藏起来......

不仅仅是好看,那是一种沉淀在骨子里的优雅和温润,穿着睡衣的时候已经风姿斐然,精心一打扮,不知要吸引多少人的目光。

哪怕人已经是他的了,可秦镇只要想一想那些惊艳的觊觎的目光......他嫉妒!

纪廷森没想到秦镇的话题能拐到这里。

再后面,衣服就被秦镇一点一点的剥掉了......

在一定的程度内,他也是喜欢和秦镇亲近的,两个人最后就从衣帽间跑到了被-窝里。

最后喊停的是纪廷森:不行,那里不行,秦镇......我困了......

他紧张的腰背都弓起来,攥住秦镇那只作恶的手往外拽。

灰蓝色的眼亮的惊人:森哥,我不看,可是它想-要了,你有感觉的......我帮帮你,好不好?

他说着话,手快速的动作起来,说话算数似的,一直看着纪廷森的脸,不时的的低声重复:森哥,是我......我不看,你可以的......你喜欢我这样是不是?别动......

纪廷森脑袋嗡嗡想,想挣脱,又不太想挣脱。

是秦镇,不是别人......

不知过了多久,脑子里一直绷着的弦骤然松掉了,他呼吸深-而-快,最后归于平静。

原本看着天花板的视线,松散的扫向身边的小混蛋:松开......洗手去......

小混蛋原本一只胳膊撑-着床,凑过来亲了亲他的眼角,额头上青筋微凸:森哥,好不好?

纪廷森:......

秦镇也不逼他,想起刚才有几瞬纪廷森迷-蒙又脆弱的样子,心里汹涌着一阵又一阵的冲-动,到底还是忍住了,问一句能帮帮我吗?

本来也不抱希望,等了几秒没有得到答案,就飞快的蹿下床去洗手间了。

纪廷森缓了几分钟,掀开被子下了床。

被子里面没敢多看,脸已经烧起来。

手脚都不听使唤一样,用了平常两倍的时间才穿好睡衣裤,攥了攥手指,走向洗手间。

门推开,视线只是一扫,头皮就发-麻。

正在解决个人问题的秦镇:森......森哥!

这么突然的,有些被吓到,下意识的偏过身去,后知后觉又大喇喇的面对面站着:你要用洗手间?

纪廷森:......你......你过来......

他没敢迈进去,甚至还将门半关上了,只是从门缝里伸进来一只手:要不-要?

秦镇:......!......要!!!

再后来,纪廷森两只手,掌心都是麻的,手腕也酸疼不已。

好在秦镇很规矩,急眼了也只是在他手腕上攥了几道指-印,别的都没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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