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怪笑,黄毛,这富二代脸可真嫩,不是都说他是那个季家少爷的未婚夫么?
黄毛看他,你什么意思?
年轻人大胆说:我就想看看那些搞男人的,跟我们那儿一样不。
秦宁脸色苍白,冷声道:你敢。
年轻人松开手,站起身,哈哈大笑,黄毛也暧昧发笑。
下一秒,他俩就笑不出来了。
年轻人直接被突来的大力猛然踹飞,整个人飞出去近一米,砰地撞上墙壁才落地。
秦宁清晰听见咔嚓一声脆响。
骨折了。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
季老爷子:后悔不?
季总:爷爷,我是那种会后悔的人么(自信脸)
后来
季总:爷爷,阿宁不理我了,你快帮帮我!
季老爷子:没出息!(嫌弃脸)
二哈:两个炮灰惨咯(狗头)
第19章
那年轻人表情茫然了一瞬,直到看见雪地里那颗沾着血丝的断裂门牙,他又惊又痛,不由尖叫,嚎啕声堪比杀猪。
他瘫在断墙下,捂住腹部原地打滚,脸颊额头全是擦伤,五官扭曲,像是疼痛至极。
他伤的不轻。
变故来得太突然。
黄毛和秦宁都始料不及。
尤其黄毛,他惊愕的瞪大眼,难以置信身边的同伙就这样忽然飞了出去,一时目瞪口呆。
他看了看几近晕厥的同伙,猛地扭头,想看是什么人在攻击他们。
秦宁也愕然转过头。
一道修长高挑的人影慢慢放下笔直长腿,为那干净利落的踢腿动作画上尾声。
他很高,站定时,慢条斯理地整理笔挺西裤,抹平动作造成的细微褶皱,神态轻描淡写,毫无悔意,仿佛踹飞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垃圾。
秦宁讶然。
来救自己的人竟会是他。
黄毛见他瞳色异于常人,横眉竖目,哪里来的洋鬼子?
但又定睛仔细一看,发觉对方不是外国人,改口骂道,哪儿来的王八蛋,你他妈的谁啊?
季应闲慢悠悠地解开西服袖扣,灰蓝色眼瞳情绪沉沉,看不透他是喜是怒。
他扬着唇角,反问:你说我是谁?
黄毛后槽牙咬紧,你他妈有病吧,老子知道你是谁!
他怎么知道这丫是谁!看他那架势,难不成是滨城哪方势力的老大?
他惊疑不定,摸不准对方是谁,心有顾忌,怕得罪人。
季应闲:我是你爸爸。
黄毛:
秦宁不禁抿唇一笑。
黄毛正好看见,怒道:笑屁笑!
他转头看季应闲,握拳冲上去,嘴里骂道:管你他妈的是谁,敢打我兄弟,老子弄死啊!
季应闲没跟他废话,轻巧擒住对方手臂,四两拨千斤地转移重心,脚下一扫,黄毛惯性使然,朝前趔趄歪倒,他一脚蹬向黄毛屁股,直接把他踹进臭气熏天的垃圾屋。
窄小的垃圾屋内回荡着哐啷响音。
静默几秒,传出黄毛的咒骂,也没骂几句,就被阵阵干呕声覆盖。
这片属于拆迁区域,有个老城片区的垃圾屋,正值大雪,最近无人施工整理,那垃圾屋内恐怕气味很重。
季应闲嫌弃地呵了声,回头看旁边躺地上的秦宁,将他扶起。
他问:你怎么样?
秦宁缓慢摇头,说:我还好。
他动作幅度不大,但季应闲扶他那只手,恰好握的是被踩肩膀那边,不禁吃痛蹙眉。
季应闲敏锐察觉,顺手看去,见秦宁肩头有一道显眼的黑色脚印,这自然不可能是秦宁自己弄上去的。
他脸色骤黑,唇角抿直,转身又给那骨折的年轻人狠补一脚。
那人本来在躺地装死,哪知又莫名挨了一脚,痛得连忙求饶。
季应闲沉目,滚。
被揍成猪头的年轻人泪流满面,他倒是想滚,可滚不动,浑身痛啊!
眼见季应闲抬起腿,年轻人吓得脸色一白,一脸我死了的惊恐表情。
原着中,季老爷子原想让季应闲进入军队,为锻炼他,令他从小学跆拳道,不到成年,已是黑带三段水准,中学时期参加数个比赛,均是冠军。
可见他多么能打。
秦宁本科是学医的,了解人体结构,知道致命点,季应闲起初那一脚,用力甚猛,那年轻人恐怕有两处骨折,再揍下去,容易危及生命。
季应闲似乎也清楚这点,倒没再继续揍人,满目阴翳横他一眼,脸色沉得像滨城结冰的寒冬河水。
他长相偏那种锋利的俊美,眉眼张扬鲜明,冷脸时,却有些凶神恶煞,形似豺狼虎豹。
那人吓得马上要厥过去,可浑身疼痛让他无比清醒,想跑,又跑不了,只能跟季应闲干瞪眼,浑身抖如筛糠,活像只凶兽爪下的鹌鹑。
心理煎熬不过十秒,那人两眼一翻,晕过去。
季应闲恶劣一笑。
秦宁:
季应闲转身。
秦宁诚心感谢,季应闲,谢谢你救我
话直一半,季应闲脸色一冷,先发制人道:你一个人闷声不吭的跑这儿做什么?
这片区是滨城最不安定的地方,什么人都有,尤其是这附近,你单独跑这里来,是想找死?
你是嫌自己命不够短,想加快进度,或者诚心让旁人担心?
季应闲语气略冲,像生气,又不像。
秦宁说:我想顺便去趟银行。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季应闲冷声,谁担心你,少自作多情。
秦宁:
你是小学生么?
秦宁无奈摇头,掸去外套上的浮雪,目光扫过季应闲冷硬沉毅的侧颜,对方看着在垃圾屋中挣扎的黄毛,下颌线的弧度优美又锐利。
你看什么?
季应闲忽然回头。
秦宁指着目标地方向,说:季先生,我想去那边银行一趟。
季应闲不悦,去做什么?
肩膀都扭伤了,还到处跑,这人真没把自己当病号。
秦宁说:有事要办。
季应闲嫌弃脸,走吧。
秦宁不解,你也去么?
我不能去?
你随意。
两人朝着剩下半截路走去。
这条深巷路途不长,但很曲折,小巷子阡陌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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