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方抬头看着他:你愿意帮我们?
宁凭渊:我是在帮自己,早就看那老家伙不顺眼了。
浦方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多谢,如果师尊真有鬼迷心窍的话,得赶紧通知掌教真人和众位弟子们。
话是这么说,他对宁凭渊的话也不敢全信,这事还得好好琢磨一下。
好了,陪你们说了这么久的话了,该你们回答我的问题了。
宁凭渊踱步到浦方面前,单手狠狠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仔细打量一番,讥笑一声:就是这张脸,让穆予安沉迷的?
穆予安一惊,怎么话题扯这么快?!
唔唔!
傅羽蒙惊恐地看向宁凭渊:你要做什么?!
宁凭渊扭头看了看激动的二人:哦?原来这张脸这么吸引你们?如果我把它毁了呢?
宁凭渊,你不许对他动手!有本事冲我来!傅羽蒙怒道。
闻言,宁凭渊扔开浦方,低头看着傅羽蒙,忽
然凑近他耳边低语,目光却紧盯在对面的穆予安身上,手微微动了一下。
穆予安看着他们亲昵的行为,一时血气上涌,竟将束缚给冲开了,飞快上前地推开宁凭渊:你们给我好好说话!
嗯?可以说话了?
宁凭渊嘴角微勾,不过是转瞬即逝的事,他淡淡地看向穆予安,挑眉道:你这是作何,我瞧着这位美人倒是真的十分动人。
动你个锤子!穆予安气呼呼地走过去,还回头瞪了一眼傅羽蒙,而后一把揪住宁凭渊的领子,恶狠狠地说道:老子从来没喜欢过其他男人!
是吗?宁凭渊垂眸看着他。
当然!你是唯一一个!
话音刚落,他就当着众人的面,不管不顾地吻上了宁凭渊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莫小柒1个;
第70章发现
他本只是想宣示主权,点到为止的。可谁知宁凭渊却将这个浅尝辄止的吻深入进去,惹得他目眩不已,手开始胡乱地摸。
连勋看着这两个好不要脸的吻到忘情的人,再低头看看拉着小手的蒲方和傅羽蒙,选择性失明地抬头望天。
连勋:我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在屋顶。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而后将地上两个搅兴致的家伙重新带回地牢。
没了旁人在,穆予安越发大胆,双腿一跃就圈上了宁凭渊的腰,而后细细地舔咬着他的脖子,怨声怨气地问:他好看吗?
宁凭渊转身往主座上走去,点点头:好看。
话音刚落,脖子就传来一阵疼痛,他笑了笑。
你再说一遍,好不好看。
嗯,好看。
宁凭渊坐下来,面对面地看着他,在他鼻子上捏了一下:比谁都好看。
哦,行吧,那我去找蒲方。穆予安笑意盈盈地看着他,重新站起来,转身欲走,却被人拉了回去。
他借力直接倒在了宁凭渊的怀里,抚摸着他的下巴,眼睛危险地眯起来:胆子不小,当着我的面和人家说悄悄话。
宁凭渊狠狠地掐了他一下屁股:你当真喜欢姓浦的那家伙?
穆予安龇牙咧嘴地摸了摸被他掐过的地方,笑了笑:是呀,试问风流倜傥的大师兄,谁能不爱呢?
宁凭渊微微一笑,俯身用唇碾压着对方,咬了一口:你还真的是不怕死呢。
那当然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唔
唇被狠狠堵住,然而这次并不像想象中的温柔,对方似乎除了强烈的占有之意外,还在急于试探些什么。
他缓缓推开对方,看着宁凭渊的眼睛,见里面深邃不见底,瞳孔却骤然紧缩了一下。
你怎么了?
宁凭渊眨了眨眼,敛去情绪,复又无事一般看着他:没事,以后这句话不要说了。
哪句?穆予安端详着他的神色,试探地问道,喜欢大师兄?还是,牡丹花下
他猛地住了嘴,察觉到后面一句话时,对方的手不自觉动了一下。
他抿了抿嘴,双手搂住
他的脖子,仰头在他嘴上啄了一口,双腿翘在椅子上,正色道:我不喜欢蒲方,以前的事都是误会,否则我也不会这么费劲地跑出来了对不对?
宁凭渊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而且,我的灵力不是全毁了吗,就是他动的手,你觉得我还会喜欢伤害我的人吗?
宁凭渊微怔,反问道:我也做过不少伤害你的事。
穆予安咬了下舌头:你怎么还上赶着找骂,那你以后不许动不动就掐我脖子撵我走!
好。
得到承诺后,他才笑了笑。虽说宁凭渊经常一意孤行地伤害他,但本质是想训练他的修为。可蒲方不一样,他是为了别人,而伤害了一个人的余生。
另外,宁凭渊和牡丹之间,到底有什么牵连?
既不养牡丹花,也不能提到牡丹这个词。如果单说牡丹的话,很容易想到女人。这么说来,为何宁凭渊会对女人的接触有排斥反应?
种种迹象放在一起,他似乎得到了一个可怕的答案。
他倏地坐起来,面色不虞地问道:老实交代,你之前是不是有过女人?
宁凭渊下意识地回道:没有。
真的没有?他压低声音,不放过对方的一丝表情变化。
宁凭渊眨了眨眼,躲闪地看向门口:有人来了。
片刻后,焦朋义推开门,见宁凭渊一本正经地坐在位子上,而穆予安面无表情地站在十米外,双手背在后背。
一副完全没有奸.情的样子。
焦朋义看了看穆予安:你回来了。
嗯。穆予安抬起下巴,视死如归地看着他,还惦记着这个糟老头将自己送走的情景呢。
回来就好。焦朋义语重心长道。
穆予安奇怪地看着他,眨了眨眼,问:你是不是想我了?
没有的事!我才不会想你呢!焦朋义顿时吹鼻子瞪眼。
穆予安抿着唇,拼命压制着嘴角,点了点头。
好了,不要耍嘴皮子。宁凭渊无奈地看向他,你先回去吧。
哦,好的。他走了两步,又回头冲宁凭渊做了个飞吻,木啊。
宁凭渊:
焦朋义:
良久,焦朋义看了一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