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讲句实话,她没想到贺章之会这么直接就把自己的奴籍给销掉,陆纭纭之前还在为这个问题发愁,想着该怎么讨好贺章之,让他帮衬帮衬自己,结果他一声不响的圆了这个心愿,这种意外惊喜,属实让她对贺章之的好感上升!
贺章之感受到了她的热情,垂下眸子,用手轻轻抚摸她的乌发,心中嘲弄,自己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阴险小人,用了这一招,陆纭纭只会对自己更加的死心塌地,就算她不是自己的外室又如何,她照样也逃不出自己的手心。
贺章之叹了叹息,他不想对陆纭纭使用这些算计,可为了不让她离开自己,也只能如此了。
他的温柔深情,就像是肆意生长的藤蔓,紧紧缠住陆纭纭,不给她任何离开的机会。
陆纭纭挣了挣,说道:“公子,你抱痛我了。”
贺章之放松手臂,儒雅道:“对不住,是我用的力气重了些。”
陆纭纭仰头浅笑着,双眸似一泓清水,澄澈透亮,带着几分娇憨。
正是因为这种模样这种姿态,才更让贺章之享受她的专注。
眼中只有他一人的专注感。
“帮我抹药吧。”
“伤口在哪里?”
“后背。”当然还有臀部,贺章之隐瞒了这点。
陆纭纭伺候着他褪去了衣衫,然后托着灯盏放在一边,烛光将她的侧影打在了墙壁上,影影绰绰,看不真切,却又有一种温馨暖意。
她发髻上的银铃不吵闹,反而会有些安抚意味,就像她这个人一般,柔情似水。
贺章之阖上眼眸,笑得温文尔雅,道:“这种日子真好。”
陆纭纭挑了挑眼尾,你衣食无忧且前途光明,又有美人在侧,这日子如果还觉得不好,那你干脆直接上天好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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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就说过,世家贵族之间都有姻亲,各自的奴仆也是像根脉一样连着无数,穿成一串。
也不知道是谁听起,也不知道是谁说的一句调侃话,反正这件事是传起来了。
说是伺候某家主子的通房和下人们说漏了嘴,那男人是个在床榻上使不上力的。一开始还没有人说名字,后来这传着传着,就被人添上了一个人的名字。
八卦当事人渐渐有了完整的信息。
宋衍庭近两日来苦不堪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去皇宫值班时总能看见别人那“一言难尽”的眼神,抓着他们追问,他们却直摇头说宋衍庭看错了。
这让宋衍庭差点儿就维持不住他的风度,最后还是有个人松了口,向他解释了那件事。
“禄沛,咱们都是男人,有些话就不拐弯抹角了,咱要是出了点什么力不从心的问题,大可找太医啊,你家里就你这一个男丁别的都是妹妹,你要是不行了,还怎么给老宋家传宗接代?”
那人说着说着还猜上了,他摸着下巴颏,嘀嘀咕咕了起来:“你得赶紧把这病给治治,我没记错你下下个月就要和刘丞相的女儿成亲了吧?这可不能拖着,越拖越出问题。”
宋衍庭被他这番话给气得一张脸阴沉,眼神凶狠,他胸膛起起伏伏,像是一口气咽不下去似的,宋衍庭握拳捶了下树,咬牙切齿道:“我身体好得很!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跟我无关!”
那人憨憨一笑,摸了摸脑袋,说道:“那我这可就不清楚了,反正都在传的是你,既然禄沛都反驳不是了,那你得去澄清澄清,别到时候害惨了你。”
宋衍庭铁青着脸追问道:“外面到底怎么在传的我?!”
他就好像被八卦给完全隔开似的,根本就没听说过这件事情。
那人眼眸闪烁不定,垂下眼睛笑了笑,说道:“这我也不太清楚,你去问问旁人吧。”说着也不给他追问的机会,转身阔步离去。
宋衍庭深吸一口气压抑住满腔的怒火,一想到这事传的到处都是,除了自己被蒙在鼓里,其他人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怪不得这两日他们看自己的眼神那么怪异,原来是因为这件事!
奇耻大辱,真是奇耻大辱!
身为一个男子,被人如此侮辱,宋衍庭他当然咽不下这口气。
到底是谁,这般诬陷他?
贺章之?
不,宋衍庭很快推翻了他的名字,他们两个人虽然一直都有摩擦,但从未正面碰撞过,像这种阴险毒计更是从来没有发生过,所以贺章之肯定不是。
是苏钰吗?
不应该是他,苏钰不敢和自己撕破脸皮的,除非他想让承恩侯府的名声更坏。
那到底是谁,让自己陷入困境?
这时,宋衍庭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赵澈。
他是姑姑的儿子,前些日子李府发生的事情,让他恨上自己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宋衍庭眯了眯狭长的眼睛,阴冷晦暗,他虽然不是靖州人士,但姑姑肯定还有靖州的人脉在手,用这种舆论来诬陷自己,也是极有可能。
自己就不该放赵澈一马,本念着是姑姑的唯一子嗣,现在看来,早知一起除掉了。
宋衍庭也不敢保证刘月蕴不知道这件事情,所以他连忙备了几份好礼,借着刘丞相之子的手送给了刘月蕴。
宋衍庭在丞相府门口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了刘月蕴的丫鬟,没有像往常那样给自己回礼,宋衍庭顿时冷了眸,他掀起薄唇,装着深情的模样,道:“刘姑娘她...可有话对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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