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书童一面心急着要给大少爷送东西去,一面肚子又疼得要命。正巧碰到迎面而来的府里不受宠的四小姐,便把给大少爷送笔墨纸砚的这个任务交给了她。
闫梦琪虽是小姐,但在府里的地位还不及大少爷身边的一个书童。书童将笔墨纸砚塞到她手里就拔腿的跑了。
闫梦琪茫然的看着手里的一堆东西不知所措,呆呆地愣了愣神,抱着手里的一堆东西就往京城学院赶去了。
本来闫大少爷拿了东西,闫梦琪送完东西就回来,什么事也不会发生。结果闫大少爷看见是自家那个不受宠的傻子妹妹过来,就生了坏的心思,把她晾在书院的门口,想惩罚她一下,看她的笑话。
下了课,书院的学子们出来休息,正好看见了这个站在门口乖巧可爱的闫梦琪,一下子就被她的美貌所吸引了,到处打听她是谁,叫什么名字,是哪家的小姐,怎么以前没见过。
学习向来是枯燥无味的,学子们天天在先生的竹尺高压下被逼着背诵四书五经,好不容易找到了点乐子顿时来了兴趣。学院门口站着的那个小美人是谁,顿时成了京城学院里热议的话题。
学子们动用自己的人脉,到处打听着姑娘的底细,暗地里较劲,比着赛的争第一,好像谁先打听到姑娘的底细,谁就最牛/逼一样。
这不过是学子间无聊时发起的一场游戏,打发时间的。没有人真的当回事儿。
可偏偏有那么一个人当回事儿了,那人就是白芷儿,她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白芷儿是京城学院学子口中讨论热度最高的姑娘,是众学子追捧的对象,也是被他们叫做“仙女”的姑娘。白芷儿的祖父、父亲都是京城学院里面的教书先生,她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可以经常出入京城学院,因此跟学院里的学子们也都很熟识。
这天她跟往常一样去京城学院找他们玩,却听到他们在讨论别的姑娘,还有人跟她打听,问她的小姐妹中有没有这么一个人。
她当即就不高兴了,把闫梦琪看成了假想敌。
后来闫梦琪的身份曝光,不过是司直家的一个小庶女,众学子们便没了兴趣,把心思又转移到了其他好玩的事情上去了。
白芷儿却将闫梦琪这个人记在了心上,故意跟司直家的嫡女,闫梦琪长姐交好。让闫大小姐每次出来参加小姐妹聚会的时候都把闫梦琪给带上,然后再针对她,排挤她。
这是白芷儿擅长最的事情,当然,她是仙女,仙女是不可能出手的。不过有她的好姐妹帮她出手。
结果有一次,她们玩过了……
她们把闫梦琪骗到了柴房里,然后从门外把门给反锁了起来,任由闫梦琪在里面呼救,她们在外面笑个不停。
“我饿了,我们回席上吃点东西吧。”白芷儿看着自己的好姐妹把人一好好的姑娘推进柴房,反锁在里面,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平静的说。
姐妹们携手回了宴席,完全忘了还有一个被锁在柴房的闫梦琪。
直到下人来报,说柴房着火了,她们才慌了手脚。
好在人被救出来了,不过救出来的时候闫梦琪已经被烧得不成人形。
闫梦琪被送回了司直府,之后便再也没有在众人面前出现过了。闫梦琪的名字也成了世家公子、小姐们之间的禁忌,无人有在提及。
“你知道的,那件事和芷儿没有关系,是她的朋友干的,芷儿并没有参与。”白跃齐说。
“如果真的和白芷儿没有关系的话,你现在也不会提起这个人。”喻竹楠冷漠的说。
白跃齐哑口无言。
其实他和闫小姐之间还有一段过往,一段无人知晓的过往……
“闫梦琪,她是谁?”娇娇问。
“一个可怜的姑娘,一个被白芷儿毁了一生的人。”
娇娇瞪大眼睛,这么严重!她虽然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儿,但都听小相公这么说了,那这个闫梦琪一定跟白芷儿有着深仇大恨:“那她现在在哪里?”
喻竹楠摇头:“不知道,三年前她被人从火海里救出来之后就了无音讯了,是生是死都没人知道。”他看向白跃齐,“我要去司直府一趟,你要不要去?”
白跃齐犹豫了一下,重重的点了点头。
来到司直府,显然是司直府的人并不关心他们那个本来就不受宠,已经残废了的姑娘,听说他们是来找闫梦琪的,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如实的告诉他们闫梦琪在庄子里。
“你找她做什么?”闫大少爷好奇的问,“我可提醒你们啊,三年前的那场大火把她全身都给烧烂完了,浑身上下,不骗你们,浑身上下的肉红一块儿黑一块儿的,没一块完整的,恶心得很,你们要做好思想准备啊。”
“白芷儿丢了,我们在想有没有可能是闫小姐做的。”喻竹楠说,他觉得这件事还是得让闫家人知道的好,有个人跟着一起过去,做个见证是最好的。
“白姑娘丢了?”闫大少爷的声音高扬了几分,“是那个小杂种做的?”他显然也是白芷儿的忠实追求着,麻溜的套上外套,积极的响应喻竹楠的号召,“我跟你们一块儿去。”
来到庄园,不用他们找,正堂里,正中央的位子上,站着一个人,坐着一个人。
站着的是闫梦琪,坐着的可不就是白芷儿。
只是白芷儿的脸已经被划烂了。
“你们终于来了,我等你们好久了。”闫梦琪像疯了似的看着喻竹楠一行人大笑起来,她温柔的摸了摸白芷儿的秀发,羡慕的说,“你的命真好,生在了正妻的肚子里,含着金汤匙长大。你看,你这么坏,还有这么多人惦记着你。你失踪了,还有这么多人来找你。你的父母那么爱你,你的哥哥、表兄那么疼你,我真的好羡慕你,你知道吗。”
闫梦琪眼神游离,说着疯言疯语,神态已经不正常了。
她摆弄着白芷儿的头发,而靠在椅子上的白芷儿一点发应也没有,好像死/人一样。
“闫梦琪,你对白姑娘做了什么!”闫大少爷紧张的问,此刻看到白芷儿被划烂了的脸,他对白芷儿已经没了兴趣。只是他们闫家再不待见闫梦琪,再不把她当自家人看待,在外人眼里,她依旧是他们闫家的人,如今她犯下这种事,牵连的是他们整个闫家!
闫梦琪看到闫大少爷惊恐的样子,又放声的大笑了起来:“大哥,你在害怕什么?害怕她死了?哦,我怎么忘了,你可是她忠实的跟班,欺骗的对象。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要了她的性命的。她只是疼晕了过去,不碍事的,一会儿就醒了,我有经验。”她的手抚摸在白芷儿脸上被划烂的刀疤上,“这点疼要不了命的,我很清楚,手下有分寸的。”
“闫梦琪,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你这样做有没有想过我们家要怎么跟白家交代!怎么跟喻家交代!”闫大少爷怒斥着。
“交代?”闫梦琪依旧放声大笑着,“交代什么?我当年被人锁在柴房里烧成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们可曾去找害我成这样的那些人要过交代?你们从来都没有为我着想过,我凭什么要为你们着想。”
她的手顺着白芷儿脸颊、脖子、手臂往下滑,最后落在她的指尖。
“你们放心,她还活着,我只是拿走了她最宝贵的东西而已。
她不是最得意她的姿色,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美的人,所有的男人都该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嘛,我就划烂了她的脸,看她以后还怎么去勾引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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