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1 / 2)

书生也跟着望向小姐们,“一、二、三、四、五……”的数了起来,然后回答娇娇:“都在这里了,屋里没有人了。”

“奇怪。”娇娇望向喻竹楠,“这里面没有白芷儿。”

喻竹楠点头,他也看到了。

“那白芷儿会在哪里啊?喂,”娇娇忍不住又踹了书生一脚,“你是不是把白芷儿给藏起来了?”

“白芷儿?”书生疑惑,“白芷儿是谁啊,我不认识。也是需要寻求帮助,想要逃离家里的小姐吗?”

娇娇根本不想理他,所以说这种人直接打就是了。

“白芷儿?”被书生劫持来的都是官宦人家的小姐,以前跟白芷儿在一个圈子里玩的。再加上白芷儿又那么突出,那么爱出风头,她们就算不认识白芷儿,也听说过她的名字,“没见过哦。”小姐们纷纷摇头。

“怎么可能。”娇娇不愿相信,“我们是在白芷儿失踪的地方,跟着脚印一路寻过来的呀!”她揪住书生的衣襟,“是你劫走了白芷儿吧,快说,你把白芷儿藏到了哪里?”

“你快放开我相公。”

“我要打死你!”

……

小姐们又叫嚣了起来。

娇娇没理会她们。

“白芷儿,你说的到底是谁呀,我真的不认识。你说追着脚印找过来的,能不能给我点提示?”书生被娇娇揪着,正如他自己说的,他轻功了得,但手上功夫嘛跟没有一样,被娇娇揪在手里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昨天晚上春华街的屋顶上我们发现了你的脚印,白芷儿也是在那里失踪的,证据确凿,你还敢说不是你。”

“昨天晚上?那肯定就不是我了。”书生肯定道,“昨天晚上我是去救萧小姐了啊。”

萧小姐就是内阁大学士府昨晚失踪的小姐。

“你说在春华街发现了脚印,那确实是我的脚印。”书生承认道,“不过那应该是我从学士府把萧小姐救出来时留下的脚印,之后我带着萧小姐去了云祈寺,在菩萨面前拜了天地,一晚上都呆在一起,根本没有时间再去救一个人啊。不信你可以问萧儿。”

“是的,我可以证明。”这时一个女孩儿娇羞的站了出来,低着头,红着脸替书生作证。

“你就不能路过春华街的时候把白芷儿一起给劫走了吗!”

“我哪儿有那个本事嘛!”书生直呼冤枉,“我就是轻功再好,力气也不够啊,根本做不到同时背着两个人翻/墙。”

娇娇无话可说,这个人的力气确实小的可以,让他同时带着两个人确实不可能。

“你这么问相公是什么意思,相公他最善良了,他只救需要帮助的人,才不会把人给藏起来呢。”

小姐们打不过娇娇,便采取了言语攻击。

“确实。”娇娇想了想,对喻竹楠说,“白芷儿她那么喜欢你,如果他真的如她们所说的一样,只劫持想要被他劫持走的人,白芷儿肯定不会跟他走的。”

喻竹楠没敢接娇娇的话茬。

“那她又会去哪里呢?”

娇娇惆怅的望着天空,太阳已快落下,白芷儿已经失踪一天了,可他们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喻竹楠沉思着,认真的把他们一路追来的细节都回忆了遍:“或许我们从一开始就调查错了方向。”

娇娇看向他。

“屋顶的脚印是反的。”喻竹楠说,“如果说白芷儿是从春华街被人劫住,从屋顶上带走,那么离开的脚印应该是正的。可我们追踪到内阁大学士府的脚印却是反的。”

娇娇一敲脑袋:“对呀,我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

喻竹楠主动揽下责任:“这不怪你,我当时也没有想到。”

喻竹楠看了眼书生和这群不知道该怎么说的小姐们:“你们的事我会告诉你们家人的,好自为之吧。”

喻竹楠和娇娇沮丧了会儿,又马上昂起头来,现在还不能放弃。

他们回到尚书府,白家的人还在府上,揪着喻夫人让她给个说法。

“你们好好想一想,白芷儿她有没有什么仇家?”喻竹楠问向白家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白夫人板着脸,质问喻竹楠。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尽快找到表妹。你们要是回忆起了什么,就赶紧说出来。”

“芷儿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有什么仇家。”白夫人又掏出帕子抹起了眼泪,“我的可怜的芷儿呐。”

喻竹楠听着头疼,他又看向白跃齐。

自从喻竹楠为了一个王娇娇禁止他再踏入尚书府一步之后,白跃齐就非常的讨厌喻竹楠这个表哥。觉得表哥这个人疯了,被王娇娇那个女人给吃了迷/魂/药,脑袋不清醒了,亲疏部分,事理不讲了。

不过今天看着喻竹楠表哥为了妹妹奔波了一天,知道想要找到妹妹的话还得靠这个表哥,自己的父母是指望不上了,他的态度比起昨天来好了许多。

“我想想,你让我想想。你知道的,妹妹她长得漂亮,学问又好,嫉妒我妹妹的人很多,但要说有仇的话……”白跃齐的话顿住了,“还真有那么一个人。”

第126章闫梦琪庶出小姐也要尊严

“闫梦琪,你也认识她的吧。”白跃齐的声音有些无力,因为白芷儿的失踪,也因为这个闫梦琪。

闫梦琪是司直家的一个不受宠的小庶女,生母是司直家里一个身份低贱的丫鬟,偶然受了司直大人的宠幸,怀了孕,生下了她。闫梦琪从小不受父亲司直大人和当家主母闫夫人的待见,她一个人跟着生母长大,过着清苦的生活。闫梦琪原本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人,除了司直家的兄弟姐妹,京城中其他人家的公子、小姐们并不知道、认识这么一个人。

有一回司直家的大少爷上学的时候忘带了笔墨纸砚,那是他惯用的东西,用不得学院给他提供的“次等品”,就让书童回家去拿了。

正好那日那书童吃坏了东西,拉肚子,又深知自家少爷的脾气,要是笔墨纸砚送去晚了,少爷开始作文而没有笔用,定会大发雷霆,扒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