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您这张俊脸,皇上都想过把公主下嫁给您,可您倒好,一张淬了毒的嘴,身周一里地,连只母苍蝇都没有!
哪家王爷还是万年老光棍呐,还不都是当世子的时候就儿女绕膝了?
您看您,这都一把年纪了,还把要进门的表小姐说成是锥子脸,真想当一辈子光棍?
小的都替您着急!
也只有表小姐,急着想要咱郡王府兑现这门婚事,才受得了您。
“爷啊,表小姐,叫张婉婉!”吉祥口齿清楚说出名字。
“哦,你准备一下,三日后爷去她庄子上接她来郡王府。”司马宴不耐烦说她名字,想起来就烦。
不是烦自己的婚姻大事被父王随意地定下了,受人恩惠,本应加倍相报,也无可厚非,父王薨了,他袭了爵,自当兑现父王承诺。
可那个什么碗碗、碟碟的,真是一言难尽。
还没过门已经是以端足了架势,在贵女中的排场,比他这个正牌的郡王爷气势大。
这他忍了。
张婉婉前年就在母妃处撺掇,要把她姨娘抬成平妻,母妃驳回后,忍者怒气和她和颜悦色讲了好几次道理,她才哭哭啼啼地勉强点头不再提及。
他看在母妃差点把压箱底的狼牙棒都要拿出来“砸碗”了,他才忍了。
去年底,张婉婉和他提,想要让她一母同胞的弟弟当世子,被他狠狠训斥了一顿后回去大病了一场,这才去了庄子休养。
司马宴无奈又丧气地抬头,一张寡淡的俊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烦躁的情绪。
太特么有趣了,这碗碟还真是个心大到无边的人呢!
司马宴好奇,那碗碟母女加弟弟,被他舅母勇国公夫人养得如此愚蠢,竟然一点也自知?
他们三人能顺利活下来,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而今,他得接收那三成的“奇迹”了,真是烦。
不过没事,这样的“奇迹”也好收拾。
司马宴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然后无趣地咂咂嘴,潇洒往自己院子而去。
这两天天气一天比一天阴沉,一场大雪如期降临。
狂风夹杂着鹅毛大雪,不过半日光景,积雪已经有半尺厚。
村子里家家户户闭门不出,外头都几乎没了人影。
gu903();半夜,秀兰和小草石头再次检查了自己的行李背囊,三人均眼神坚定,信心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