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看到这些花,神色立马愉悦起来,开心道:“谢谢卿尘,我知道你最好了。”
“你喜欢就好。”言卿尘看着她,难得的露出了笑意。
言卿尘见她精神不济,嘱咐了几句注意身体,就离开了。
他轻轻地带上了门,在暗夜中闭上了双眼,踽踽独行,不动声色地捏了捏藏在衣服暗袋里面的那粒药丸。
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言卿尘背靠着房门,从衣物里取出那粒药丸,凑到鼻子边上嗅到。
“这药丸,和阿絮平日里吃的那些,有所不同。”言卿尘沉思道,他虽不懂药理,但对于味道倒是记忆深刻,阿絮平日吃的药的味道,他更加上心。
“嗯,先找人调查这药成分,具体事宜待明日太后寿宴过了再议吧。”说完他摇了摇屋子旁边一只精巧的银铃,不一会儿,一个蒙着面的黑衣女人便从屋内西南角出来。
言卿尘把手里的药丸交给那女子,道:“下去叫那位好好查查这药。“
女人低头道了句:“是。”便躬身退下了。
解决了这些插曲,言卿尘回神看着桌子上放的密信,捏着眉头陷入了沉思,心道:”明日的寿宴,只怕是一场鸿门宴了...“
思毕,他脱下鞋袜,直板板地躺在床上,望着头上那些雕梁画栋的木刻,兴许是太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还没有到去宫里的时间,他就自然醒了,难得是个没有做梦的日子,这倒是稀奇。起来收拾了一下桌上的密信。
不一会儿,只见门外有人轻轻敲门,同时一道清脆的女声说道:“少爷,您该洗漱了。”
言卿尘嗯了一声,得到了应许,为首的婢女朝着身后那些端着脸盆衣服的下人们示意了一下,他们便鱼贯而入了。
这屋子实在算不得小,但是一时间进了这么多人,多少有点憋屈了,言卿尘一边脑子里放空着,一边看那些婢女下人们给他梳洗穿戴,今日是贵人的生辰,穿着的都是平日里不怎么穿的繁琐衣装,他平日虽奢靡,但也被这层层叠叠的衣物累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算了,也就这么几天。”说罢,他扯了扯内里中衣的领子。
待他坐在镜子前面,后面的侍女才开始给他梳头,那侍女在他身边侍奉多年,甚是合他心意,梳头的手法也高明,只见她巧手翻飞之间,一个复杂的发型已经梳好了。
言卿尘满意地嗯了一声,那侍女见少爷满意,面上也都不动声色的,只是收了收手,就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