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笑笑,没有回答。
“那啥,老弟,你说那东西真管用?”老表说的是晴天娃娃。
我说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总感觉阿朱会遭报应。”
“你瞧瞧你这心态可不好,你这是眼红病啊,得治。”
我哈哈一笑:“治个毛,一辈子就这样了。”
“老弟,你得空也给我弄一晴天娃娃?我觉的我有这方面的天赋。”
“少废话。”我说到:“我警告你,那种邪乎玩意儿,你最好少沾。你忘了马主任了?”
“我就开个玩笑而已。老弟,我请你去洗浴,还是皇家五号,这次我请客。”
“得了吧,我特么洗个脚花了五百块,洗不起啊。”
两边哈哈笑笑,就挂了电话。
尽管我心中祈祷这次千万别有意外,可没想到最后还是出意外了。
我记得那天在大马路上看原配撕逼小三,这种事儿在深圳街头经常上演。正看的带劲儿的时候,忽然一个陌生电话打来,听声音无比憔悴,紧张。
“混哥,你……你在哪儿呢?”
这声音我还真有点陌生,就问道:“您是哪位?”
“阿朱啊。”她说道。
我恍然大悟,不过她说话怎么不嗲声嗲气的了?
“哦,阿朱啊,找我有事儿?”那会儿我心头已经浮现出一股不详的预感了,总感觉阿朱不会平白无故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