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碰晴天娃娃了,妈的太吓人了。
马主任死了,我们技术组组长立马荣升为主任。我也有机会升了组长,一天到晚忙得要死,倒是不用经常出差了。
马主任很快被人遗忘了,一切似乎都恢复了正常,晴天娃娃这个概念,也被我抛诸脑后。至于山口惠子,后来也跟我联系过,要跟我道歉,说上次不小心搞错了,把邪派晴天娃娃给了我,我也没多理会,心道恐怕以后再也没机会见面了吧。
说实话我并不恨山口惠子。要不是山口惠子的话,恐怕我这会儿还是那名不见经传的打工仔呢。她说下次去日本,她一定给我赔礼道歉。我调戏道真想道歉给我一张裸照吧。
没想到她还真给我发了张裸照,把我吓坏了,赶紧删除,要知道那会儿我还在上班呢。
马主任的事儿过去了五个月之后,公司遭遇了赖账。日本东芝公司以两月前新装的LED屏有死点,三千万尾款拖欠不给。经过协商决定派人去维修,维修之后再付款。
我作为去过日本的经验技术员,被公司派了去。
临走之前,一个陌生女孩儿给我打电话,说想见面聊聊。我心道这嗲声嗲气的我怎么有点熟悉呢?她一提醒我才闹明白,感情是上次和老表去皇家五号,吃了老表“下面”的湖南闺女。
我纳闷儿的问她跟我有什么好聊的,她说见面再说嘛,总之很重要就是了。
最后我还是去了,我知道上次她约老表开房坚持带我,就是相中我了,不过我这人对这类人没兴趣,估计她是没死心。
经过了解,我才知道原来她已经成了老表的“炮友”,她跟我说了很多心里话,她觉得自己太低贱,没做人的尊严,甚至都有过自杀的念头,说着说着就开始抹眼泪。
我无动于衷,深圳跟她一样出来混的女孩儿,谁不是这样?都要我去拯救,我还活个毛,早给饿死了。
我不耐烦的道有事儿快说吧,我还有事儿呢。
她这才一五一十的跟我说:“我知道你要去日本了,阿凯(我老表)跟我说,你能搞到正宗的日本晴天娃娃,你能不能替我求一个?知道你要去日本了。”
我楞了一下,问道求这个干嘛?那东西最好别养。
她叹口气:“我不想一辈子这样,想出人头地,哪怕不再让那些臭男人对我动手动脚的就行。”
我看她渐渐有了醉意,看我的目光也开始直白起来,就想赶紧趁她酒劲儿没上来,赶紧送走的了,连声答应,给她叫了一辆计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