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
丁晚来看着她。
“臣说得很清楚。”
公主摇头后退,她不信丁晚来说的是真的。
她知道的是,自己的亲娘本是皇帝友人之妻,因美貌被皇帝看上,杀友夺妻,强行带走,而皇后之所以杀她娘,是因为皇后嫉妒。
“不可能!你骗我!”
丁晚来扣了扣眉心,实感,公主就是一个可怜虫。
斋宅。
江夙夙贪凉,抢了河神的水缸,在里面泡着。
“柳断衣裳,我怜眉梢,是什么意思呢?”
听得她问,陆不同停下切西瓜的手。
“就是一种形容,大概的意思是说,女人的腰细得像柳枝一样,生怕一掐就断,全靠衣裳撑着,具体的样子,就跟你楚歌姐姐差不多,至于我怜眉梢,就是我见犹怜的样子,那模样,蛛儿装得出。”
听到陆不同解释得如此到位,刘锦雁微气的拔出腰间的短镰飞向他所在的饭桌。
“挺有研究啊?陆大哥。”
陆不同看了一眼扎在饭桌上的短镰,低下头,继续切西瓜,一个字不说,经历过几次,就会懂,这个时候,最好别说,越说,错得越多。
楚歌忍不住笑,摇着扇子走向水缸,靠着水缸跟江夙夙说话。
“简单的说,就是公主的娘,是个男人见了都会心动的美人,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