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誉沉默。
墨擎充其量只是个讲故事的。
真正让他耿耿于怀的是江蔚过去三年的遭遇。
一想到自己是始作俑者,心脏就好像破了个洞,不断有冷风灌进来,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贺誉想弥补这份亏欠,却又无从下手。
以至于下午就跑来今朝,抓着邢牧陪他喝酒。
企图用酒精来麻痹糟乱的思绪。
但邢牧说的话却在他耳畔萦绕不散。
——你如果出于愧疚想弥补,那大可不必,人妹子也不一定需要你补偿。
——除非你出于喜欢或者爱,那你就拼尽全力对她好,比任何补偿都强。
想到这里,贺誉醉眼朦胧地看向了江蔚。
眼前的女人,明眸皓齿,肤若白雪,巴掌大的脸蛋娇而不媚,尤其那双眼睛干净无尘,自带一股清纯不艳俗的纯粹。
结合邢牧给的选择题,贺誉心中有了答案。
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汹涌的酒劲如潮水般袭来,瞬间上了头。
贺誉薄唇微勾,挺拔的身躯向前倾倒,再度将女人笼罩其中。
江蔚下意识伸手接他,双臂穿过男人的腰线,铆足了劲才堪堪撑住他倒过来的身躯。
贺誉彻底醉了,几乎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