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封钰的话,说的很在理,秦挽面带微笑地摇头客套道:“我不过一介医者,怎担待地起王爷的厚爱。”
秦挽又继续问:“你准备怎么做。”
祁封钰眨了眨眼,颇有些调皮的意味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秦挽懒得和祁封钰继续卖关子般地说话,祁封钰恰逢急事,便又急匆匆地离去。
这几日有关秦挽和祁封钰的不利声音越来越多,秦挽不知祁封钰的打算,自己让陈景做的事情已经开始收网,需要调查的事情也大有进展。
“母后,照此番之景,祁封钰和秦挽已经翻不起浪来了,我们何不继续下一步……”祁封城面带得意地对端坐的皇后李姝芸道。
李姝芸呷了几口茶,将茶杯轻轻地放置在一旁,又拿上好的丝帕轻拭了下嘴角,大方得体,端的是礼仪严谨,“城儿,虽眼下我们实属得利,但也不得不以防万一,你先前做的那些事情,可都做好后路,莫要人抓着把柄。”
闻此,祁封城回忆了半晌,拍了拍脑袋,眼神颇有些懊恼,“母后,多数儿臣已备好,只是有一两件小事,可能会有所遗漏。”
李姝芸眼神一厉,“还不快去!母后提醒了你多少次,稍有差池,你我母子二人都得玩完,城儿,你该知晓,身居太子之位有多不易,连太子之位都坐不好,休想更往上走!”
祁封城连连道是,连忙出了李姝芸的宫殿,处理相关事情。
然而,就在祁封城派人联系上人时,被告知人早已被人给抓了。
祁封城大为震惊,忙问前因后果,原来那人办完事之后,以为高枕无忧,后续无事,便揣上银子出去游玩,因勾栏爽快,又醉酒之时,被人给带走了,现下不知所踪。
“太子,小的错了,小的错了!我早已跟他说过不准游乐多次!”面前跪着求饶之人乃是太子府的一个贴身侍卫。
祁封城气得踹了他几脚,又厉声问道:“你怎么办的事,你跟他的表亲关系有多少人知晓?你与他见面,是否为他人知晓?”
“无人知晓,无人知晓!我们两家就剩下我们二人,平日里毫无来往,就是因此,我才会让他去。”
祁封城来回踱步,“去,派人找到他,解决了。”
祁封城所担忧之事成了真,所寻之人就是当日散布谣言之首,此人现下就在陈景的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