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某处。
“此事当真?”祁封城骤然转身,原本因下属办事不利的愠怒霎时消去,目光灼灼地问。
“太子,属下所言俱实,秦挽当下所得,确实是时疫之症。”
祁封城闻毕放声大笑,低声自言自语道:“皇天不负有心人,这次我看你们怎么逃。”
祁封城当即去找了他的母后商议,不知私语了多久,两人脸上皆是喜色,暗中敲定计策。
旦日,北祁上下皆传闻着一件大事,此事上忧权官,下怒百姓。
边关军中要地,竟然有一人得了时疫,三皇子为保其妻,罔顾军纲,置士兵而不顾,害诸多士兵都染上时疫,若不是顾神医,怕是士兵不再,军队大乱,此行此为,置国家而不顾,置兵命而不顾,实乃害国之大错。
一时之间,权官们争相向祁耀上书禀告,百姓们也忧心忡忡,私下议论纷纷。
祁耀迫于压力,左右为难,只得道此事严重,容查清之后严加处置,私下书信祁封钰告知此事,逼不得已当舍弃秦挽。
秦挽她知晓此次疫病,是因为医治中毒的士兵,她已经好久没有真正的歇息,过于疲累,她思来想去,上次喝了祁封钰送来的粥,太过心急告知祁封钰此消息,加上只喝了一勺,觉得不甚重要,便忘了给自己解毒。
骤然病倒,即使现下喝了顾云畔的药,已经好了不少,身体却依旧有些疲软。
这两日,祁封钰但凡有空,便陪在她身边照顾她,她夜里醒来,常常能看见祁封钰挑灯批文,有如此一人在生病之时相伴,秦挽心中各种情绪翻滚,却也没能真正知晓是为何。
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却有些心慌意乱地撇弃,再想又记不起是什么念头。
“今日看你气色,比以往好上许多了。”祁封钰的声音骤然想起在身旁,身上被披上一件披风。
秦挽抬手收紧了披风,转身之际轻柔道:“你也别太硬撑着,该休息得休息,我现下已经差不多痊愈,你就别多跑这几趟。”
祁封钰不甚在意,“你当我是你?我好着呢。”
祁封钰的暗卫突然出现,两人相视一看,祁封钰点头,将秦挽的披风好好整理了下,道:“我还有些事要做,你好好歇着。”
待到祁封钰走了,秦挽有些疑惑,祁封钰的暗卫突然出现,肯定是很重要的事情,但祁封钰明显是不想让她知晓。
秦挽当即喊来清歌,问道:“清歌,这两日有何要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