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样子王姓一家都商量好了,不提孟小波姓“董”的事儿,但稍有触及,不免让英子有点不自在。
借着上厕所的机会,问钱亦文:“你是咋做到的?”
钱亦文嘿嘿一笑:“难堪的事儿太多了,不在意就不难堪了。
“要是都在意,你就没法儿活了。
“更何况,人家也没有难为咱们的意思。”
英子瞪了他一眼:“大萝卜脸,不红不白的,咋练出来的呢?”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回到包间里,大家几盅酒下肚,一派祥和。
品着老边烧锅,亲家们的话题围绕着摆上桌的十几道美味展开。
钱亦文知道,这准又是王千祥的功课,告诉父母除了美食别的都不要说。
讨论1966-1976年的高考制度,以及如何从牛棚里被捞出来后还能成为优秀教师,显然老孟一句也插不上嘴。
他没有这方面的生活阅历。
但要说到哪道菜欠了火候,如何激活人的味蕾,那你就瞧好吧!
老孟的侃侃而谈,足可令一桌子的人侧目。
亲家们有亲家们的话题,钱亦文和英子作为媒人,在接受了老两口的礼敬后,便各自和关心的对象去私聊了。
英子对身边的小孟说道:“妹子,抓紧把婚事办了,还有个重要的任务等着你……”
“什么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