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旗子怎么不管用？那只头发鬼你抓到了么？”绿花好奇地问道。

肖文豪看着这条会说话的蛇，缩了缩脖子：“我那时候只是体质被改变，可以容纳副属性能量，还没开始修炼。肯定用不了控制类的法宝。”

“没错，那东西是那个劳什子宗门的传功玉简，这小子运气好，周围环境符合信息传输条件，误打误撞得到了里面的东西。”小道士表示赞同：“他肯定是因为得到了好处，就以为所有的玉简这么用都能得到好处，结果弄了一身乱七八糟的能量路线。”

肖文豪继续说道：“那鬼被人皮吓跑了。还好他跑掉了，不然那时候我还真没办法对付那只鬼。”

程缘眯着眼睛，盯着肖文豪半天，脸上神色变换，直把肖文豪看的毛骨悚然。“我姑且信你，那云雪仙子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打着她的旗号骗我。”

肖文豪吞了吞口水：“那些玉里面有一块是身份玉牌，里面记录了云雪仙子和她宗门的联系方式。我看这个袋子上正好绣着云和雪花，猜这个袋子是这位仙女弄丢的。刚才见到前辈，我一时紧张，就随口胡说八道，我真的不是那个宗门的弟子。”

程缘冷笑一声：“看你这个样子也不像。这些事情和红衣有什么关系，她是你害死的？”

肖文豪转头看向红衣，红衣一直在旁边默默听着，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光看着他。虽然红衣已经死了，但真心相恋过的男朋友瞒着她这么大的秘密，而且自己还很有可能是因此而死，她一时间还消化不了。

肖文豪见红衣躲开他的目光，叹息一声，继续转头看向程缘：“我承认，依依的死和我有关系，但我真的是为了她好。”

“我得到的玉简里面，有如何炼化本命连心鬼的内容。本命连心鬼能和主人生命相连，只要人或者鬼有一个不消失，另外一个就算死了也能继续存在。这样的灵体提升速度也比普通灵体快得多。那个玉简里还列举了很多奇特的人类生辰，说这些人死后必定会变成灵体，而且变成的灵体也会保有记忆。依依的生日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你就想要把你的女朋友炼成这种本命连心鬼，供你驱使？”程缘冷笑一声，看向肖文豪的目光越发不善。

“你听我说完！”见到那只猫又把爪子亮了出来，肖文豪连连摆手。

“这种生辰的人天生有缺，阳气不足阴气过盛。一般很难活过成年。依依的父母在她小时候不知道从哪里请来了一串手链，这才保她平安到二十岁。但是依依年纪越大，手串的力量消耗的就越快。依依，你那串手串你还记得么？”

红衣低头看相肖文豪，目光复杂：“记得。我妈妈叮嘱我一直带着。说是舍利子制作的古董，但我怎么看都觉得像是塑料的。我记得有一次我被同学嘲笑，耍脾气不想带，我妈和我爸狠狠吵了一架，我妈还抱着我一直哭，从那之后我就不敢把手链离身了。”

程缘心中一动，找出她从陈大爷身上得到的红珠子：“你看这珠子，是你手链上的么？”

红衣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大人您说这颗珠子？我的确有熟悉的感觉，但是我那手链上的珠子只是像塑料，这珠子就是塑料的吧？而且手链是粉红色的，这颗珠子颜色要更红。”

肖文豪吐出一口气：“就是这个没错。珠子能量耗尽，的确会退化成塑料材质。我看到你的手链断了，你妈把其他珠子都捡走了。我知道你会变成灵体，但不能确定你会在哪里诞生。我在你家里学校还有车祸的地方来回跑，最后在医院找到的你。其他的珠子都和你的身体一起烧毁了，就是因为剩下的这颗珠子，所以你才会出现在太平间。我一想，医院是个好地方，你先留在医院，能成长的更快，就给了陈老头那些东西，让他好好看护你。”

程缘冷冷地打断他：“现在的问题不是红衣怎么来的，是红衣怎么没的。你这是承认自己故意害死了红衣，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