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 / 1)

表姑娘金安 喵蓝 377 字 3个月前

方瑀珩顶着冷风走在前头,身后是秦宝姝若有若无的抽泣,催得他脚下步伐又快了几分。

等进了屋,他把垂头丧气的少女推进椅子里坐下,自己撩了袍摆在另一侧落座。

“就这哭鼻子的出息?平时不饶人的气焰呢?”

坐下来了,才想起来屋里没点炉子取暖。他没什么温度的语气,连带着让屋里更冷了似的,方瑀珩就瞧见秦宝姝肩膀抖了抖,可怜得很。

简直像是他给了她天大的委屈一样。

方瑀珩险些被她气笑,拂风见两人间的气氛不对,连忙先把自家姑娘的处境说来。

拂风自小跟在秦宝姝身边,盛三公子表现的前后不一,让她比自家主子还要气愤。

三五句说清楚,拂风气得脖子都红了:“他这般的表现,姑娘如何敢应下亲事?老夫人被蒙蔽,只说是家世不可求,我们姑娘可不得想办法查清楚,有了证据,才能叫老夫人看清那人!”

“陈叔在外头,打听起来也容易。”方瑀珩盯着少女泛红的眼睛说。

秦宝姝哭了这么会,心里已经好受多了。

她正低头用手帕擦眼泪,手肘受伤,动作多少有些笨拙。再被他盯着看,感到丢脸之余,还为他故意提起陈叔而窘迫。

她抿抿唇,把湿了一块的绸缎帕子在手里扭成了麻花,脸微微发烫的解释:“我这不是怕他们心里有鬼,早做好被发现的准备,会防备陈叔,到时候就是打草惊蛇。所以我思来想去,还是劳烦表哥稳妥一些。”

陈叔是她父亲的人,父亲在世时陈叔就一直帮忙打理秦家产业,后来她被托孤外祖家,陈叔这么些年依旧在外为秦家商行奔波。

见她终于说话,思绪清明,方瑀珩冷峻的一张脸缓和了些,喊了声砚书。

砚书正忙着把炭炉点旺,就被他支使进内室,把秦宝姝上次忘记拿走的钱袋子取来。

钱袋子放在秦宝姝眼前,她脑袋有点发懵,哭过的一双杏眸茫然看向他。

这一看,她还发现桌子上有个眼熟的锦盒。

很快,她就想起来锦盒正是自己用来装贺礼那个,同时也记起这次给方瑀珩送礼的比之前都要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