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骢之所以一直陪在范思成身边,便是因为他熟读医书,又精通药理,可以很好照顾范思成的身体。
得了范思成的眼神示意,陈骢立马走上前,温声对秦子衿道:“我给师妹请个脉。”
秦子衿立马微微提起衣袖将手朝陈骢伸过去。
陈骢细细把完脉,又侧身转向祁承翎,“请祁公子也伸出手腕来。”
祁承翎迟疑了一下,倒是抬了手。
陈骢探过脉之后,朝祁承翎点点头,转身对范思成道:“夫子,师妹的体内确实有些药物,而且与祁公子脉象里的很像。”
范思成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不好看了,他抬头看向成王妃。
成王妃立马说:“方才大夫已经检查过茶壶,茶壶的残渣里没有发现什么药物。”
成王妃说完扭头看向秦子衿等人,“你二人是不是还用了别的东西?”
秦子衿当即摇头,“我同表哥只有中午一起呆了一会儿,也就一起喝了茶,不会是其他的东西,必然是那茶有问题!”
秦子衿说着突然一顿,继而道:“我知道了,是茶杯!”
众人扭头看向她,她自信地说:“我与表哥昏迷肯定跟那茶水有关系,如果这药不是在茶水里,那便是在杯子上,我就说是哪里奇怪,因为我只在桌上看到了茶壶,却没看到茶杯!”
范思成立马看向成王妃道:“此人不仅毁我书屋,竟还在学堂内给这些学子下药,企图栽赃陷害,如此行径,已触犯律法,绝不可姑息,还请王妃命人仔细搜查,务必要找出此人!”
成王妃听了,紧张地捏了捏自己的衣袖,点头道:“这是自然,我立马让人去排查!”
范思成点点头,这里毕竟是成王府的学堂,他也不好太过自拿主意,扫了一眼秦子衿,朝成王妃道:“在此人还未揪出来之前,为了保障学子们的安全,我想近日还是暂且不要讲学比较好。”
“是,但凭夫子决定。”成王妃十分客气地说。
随后范夫子带了秦子衿和祁承翎离开,几人一同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