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承翎这般说,袁景泽却没动。
“我听子衿的!”袁景泽说着伸出一只手将拽住祁承翎的胳膊,用力一甩,便轻易地将体内还惨存着迷药的祁承翎抗在了自己背上,“你有什么打算你自己去跟子衿解释!”
袁景泽背起祁承翎便往外走,门口有几人要拦,陈晋文用脚勾起地上几块零碎的书架残块朝门口踢去,顿时吓得门口的弟子向左右躲开去,袁景泽便趁机背了祁承翎冲了出去。
几人快速回了祁承翎的院子,秦子衿已经能够站起身来,瞧见三人,立马紧张地迎上去。
“表哥你没事吧?”秦子衿连忙扶祁承翎到座位上。
祁承翎摇头,“只是还有些乏力,其他倒也还好。”
“你们的茶水里怎么会有药?”袁景泽问,“茶水是谁准备的!”
袁景泽刚说完,石头便赶紧跪了下来,“我家公子的茶水一向都是小的准备的,今日也是同往常一样的,小的绝不可能加害于我家公子的。”
祁承翎摆了摆手,“不会是石头做的。”
自祁承翎院试出事以后,祁承翎便借着魔怔的由头将屋里所有的下人都赶走了,唯有石头,他是信任的。
“我在书房中醒来的时候四周便是那样了,下药的人明显就是要栽赃于我,这事于我府上,于石头皆没有好处,不会是他做的。”祁承翎为石头开脱道。
“那是谁?”袁景泽说着,又看向陈晋文,“该不会是……”
“不会是他!”陈晋文马上说,“他与祁公子没什么过节,即便要陷害,也是陷害子衿。”
几人没商量出一个对策来,外面倒是来了一群人,是方才几位弟子,还带着成王府的护卫。
“夫子请祁公子去悔过堂问话!”来人道。
“夫子请问话,竟也要派护卫?”陈晋文皱眉道。
那护卫抱拳朝着旁边一拜,道:“我等是奉了王妃的命令前来请人的,还请几位公子莫要阻碍我等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