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思成顿了一下,又小声将这一句诗念叨了一遍。
闫沐山立马品出他这是喜欢这句诗,便傲气地道:“如何?”
范思成笑着看向闫沐山,“师兄近来诗词渐长啊!”
闫沐山白了一眼范思成,他虽是师兄,但诗词文章确实不如范思成。
“不是我写的,我受人所托来找你写这几个字。”闫沐山不耐烦地说。
“谁?”范思成立马来了兴致,“京中何时又出了一个能作如此诗词的人。”
闫沐山见范思成对这诗十分感兴趣,顿时傲娇起来,乐道:“难不成这京中能书会画的都要入你范夫子名下不成?山外山,人外人,江山代有才人出,你就能尽知?”
范夫子呵呵一笑,也是不让分毫,“我已收了关门弟子,此生不再收徒,论他再好,我也不过是问问而已!”
闫沐山一愣,他许久不与范思成走动,确实不知道他收了关门弟子,见他得意洋洋的样子,闫沐山不屑地说:“你可算知道收敛,不再误人子弟了!”
“酸!你就是酸!”范思成不屑地怼回去,“你若是见了我这关门弟子,必然是说不出这样的话来,你能想象一个十岁的孩子竟饱读诗书,名家典籍随口就来?最难得的是,她并非死读书,诗词典故,她总能有自己一番独特的见解。”
“十岁的孩子?”闫沐山皱了眉头,暗想范思成的关门弟子莫不就是孟天?否则哪就这么巧,这么多十岁成才的少年!
“那孩子姓甚名谁?!”闫沐山问。
范思成看了他一眼,道:“这个暂时不能说。”
闫沐山一听便急了,范思成哪回收了有天资的弟子不到自己跟前炫耀的,独独这回不能说,怪不得孟天死都不肯拜我为师,原来竟是这成关系!
再想想孟天特意叫自己来找范思成要字,分明就是为了让自己来给范思成台阶下,这师徒二人,竟是联合好了来算计自己!
闫沐山越想越气,直接满脸愤怒地起了身,“无耻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