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是真好了。”
秦子衿笑着点头,却在目光转开的时候沉了脸色。
若说府卫叛变,最能接触他们的便是祁府的人,毕竟自己在京中确实也没有其他需要动刀子的仇人,秦子衿原本猜测是祁梦璃花钱买通府卫想“教训”自己,但今日老夫人头痛发病,临时要安夫人留下侍疾一事也太过于赶巧,不得不叫秦子衿阴谋论一番。
所以秦子衿故意问起老夫人的身体,若如安夫人说的这般,老夫人的病有七八成是装的。
秦子衿更加忧愁起来。
若只是祁梦璃授意,可以理解为她交横跋扈惯了,不懂轻重,可若这事老夫人也有参与的话,问题可就严重了。
那可是位有身份的老夫人啊,若真是对自己下手,这祁家便真是烂到根里了。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测而已,没有证据,便治不了老夫人和二房的罪,便也帮不了姨母。
秦子衿扭头看向一旁的安夫人,默默抬起双手,抓着她的胳膊捏了捏,柔声道:“今日是子衿不好,又让姨母跟着担忧了。”
“我的傻丫头,莫名其妙地又自责什么呢。”安夫人朝秦子衿一笑,还抬手轻轻在她的鼻梁上刮了一下,“你乖巧懂事,还如此体贴,在姨母看来,你是天底下最乖的闺女了!”
秦子衿舒心地扑进安夫人怀里,用软糯的声音道:“姨母也是天底下最好的姨母!”
安夫人欣慰地摸了摸秦子衿的后脑。
第二日一早,祁旭源夫妇带着秦子衿到京州府致谢。
秦子衿趁着躲在二人身后行礼的机会朝周润科做了一个摇头的动作,示意他一会儿对案件内容绝口不要提。
周润科眨眼表示明白,所以当祁旭源问起案子时,周润科起身说:“说来惭愧,昨日回来天色已晚,尚未来得及审问,如今几位贼人都关押在大牢,才开始审问,此时尚无定断。”
“其中有一人是我府上的府卫,可否让我见见?”祁旭源又问,“我倒是要问问他为何要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