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昭昭踩着高跟鞋不紧不慢地走上楼梯,旁边有人递给她一把剪刀。
许杳已经看穿了她的意图,只要梁昭昭剪断挂着石头的绳子,石头从那么高的地方坠落砸在她手上,足以把骨头砸成粉末。
许杳想逃离,可四肢都被打了麻药,根本无法动弹。
“对了,有句话我要说在前头,杳杳,我知道你母亲在疗养院,住在VIP7病室,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说出去,伯母可能会意外死在那里的哦!”
“你就不怕我报警么?”她细眉紧蹙看着梁昭昭,“小打小闹你能找人心甘情愿给你替罪,可出了人命,你觉得你还能逍遥法外?”
“你当然可以报警啊。”梁昭昭语气里都是无所谓,“我梁家有权有势,顶多我进去坐几年牢,可人死了就是死了,我能从牢里出来,你妈妈能复活么?”
“梁昭昭,你迟早会遭报应的。”
“好啊,我等着呢!”
梁昭昭心满意足地欣赏着许杳痛苦的神情,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杳杳,要不你求我放你一马?你也知道,我就是想看你服软。”
许杳泪眼婆娑地看着梁昭昭,手对她而言真的很重要,如果以后都不能再画画了,她的人生就彻底毁了,许杳深吸一口气,低声下气道:“我求你,放过我。”
闻言,梁昭昭咧开嘴角,开怀地笑了起来,笑够了,她突然抬手,动作迅敏地剪断了那根绳子。
许杳眼睁睁看着那块石头砸在自己手背上,她听见了骨头断裂地声音,鲜血慢慢从石头下方渗出来,但她连喊的力气都没有。
梁昭昭神情冷漠地看着慢慢失去血色晕过去的许杳,对身后的保镖道:“把人送到医院去,这里处理干净。”
今年的夏天似乎比以往都要更热一些,裴宴和梁昭昭公布婚讯的那天,正好是小暑。
新闻发布会上,裴宴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蓝色西装,面容冷峻游刃有余地回答着记者的提问。
而梁昭昭身穿鹅黄色的礼裙,坐在裴宴身旁,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与此同时,发布会酒店斜对面的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