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滚烫的小手隐入被下……
迅速被抓住。
南漾香汗淋漓的呼吸更重了点,“贺禹州,做吗?”
小手被丢出去被子。
南漾只听到贺禹州凉薄的吐出两个字,“不做。”
她胸脯起伏,胸腔里烧着烈火。
晕晕乎乎的。
南漾觉得自己被下药了。
可分明没有在外面碰不干不净的东西。
玉白的小手扯了扯胸口,真丝睡袍滑落肩颈,露出修长的天鹅颈,圆润滑腻的小肩膀。
她爬上床,掀开被子,直勾勾的盯着贺禹州,“不做?”
贺禹州沉沉的嗯了一声,把玩着她的脚丫,“想要,就坐上来,自己动。”
床上的贺禹州,就是禽兽。
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南漾沉默了一下,浑身焯烫,她试探着伸出颤巍巍的手……
很快。
南漾被男人卷入身下,男人声音喑哑,“蠢货,这都做不好,我教你。”
他按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