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禹州裹挟着周身压抑强势的气场,走了进来。
隐匿于昏暗灯光下的双眸,隐藏在黑暗中的半边面容,气势凌人。
冰雕一样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嗓音沉霭,“还不过来!”
南漾挣扎了两下。
唐暮行朝着保镖点头。
保镖这才松开手。
南漾立刻跑到了贺禹州身边,心里惴惴。
刚刚的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会被唐暮行人高马大的保镖一巴掌打死。
贺禹州捏着南漾的手,有几分训斥意味儿,“才知道怕?”
南漾鼻尖微酸。
生气又委屈。
唐暮行握着满意的腰,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瓣,“贺先生,你这太太未免太能多管闲事。”
贺禹州声音冷冽,“我的太太,自有我来处理,唐先生私下用刑,也未免太不把我贺家放在眼里。”
唐暮行笑着摇了摇头,“话不能这么说,就是看在贺家的面子上,我才给了贺太太一次机会,谁知道贺太太敬酒不吃吃罚酒,大言不惭,出手伤人,贺先生舍不得管教,我来替贺先生教训教训。”
贺禹州似是赞同的微微颔首,“是,我都舍不得管教,所以你配吗?”
闻言。
唐暮行脸上虚伪的笑容消失殆尽。
他箍着满意的手臂,稍稍施加了力气,“贺先生是要兴师问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