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事他不想说了,以后更不可能对任何人提起,以免世人对他的出身更加存疑。
“知道了。”宁宴颔首,辞了太子和太子妃就去了西苑。
几个人站在西苑的围墙下,他让余道林不要用武功,翻墙过去。
“一点轻功不用,像太子那样?”
太子没有武功,翻墙肯定那不如余道林轻盈。
余道林试了一遍,再翻回来的时候,大家检查他的衣摆,没看出什么,宁宴又拿了红色的颜料洒在围墙上,让余道林再翻一遍。
等他回来的时候,他的衣摆上沾染了不少红色。
前后两片的衣摆,前面左右拐角都扫了一点颜色,后面那片衣摆的里面则扫了一大片。
“这……”余道林自己都没有想到,“原来如此。所以你让我爬两遍试试?”
宁宴回头看着皇宫内卫待的地方,若有所思。
“我还有最后一件事需要求证。”宁宴将衣服交给沈思行,和他交代了几句,沈思行颔首,“好,知道了。”
当天下午,不知为何又传出了流言,说宁宴查到了荣庆王被害的凶手。
流言传得绘声绘色,“宁宴解剖了荣庆王的尸体,从他胃里残留找到了他真正的死因。”
“这么说,太子是被人冤枉的?”
“八九不离十,否则话出来就不是这样的说法了。”
“那荣庆王是谁杀的,为什么要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