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延简短的一个字,却震得殿上许多人心头颤栗。
什么叫有证据证明太子不是凶手?
裴延却没有再解释,和以往一样,他请示了圣上,稍后,在所有人意料之中,宁宴从侧殿走了出来。
有人看到宁宴,就开始忍不住揉眉心。
有人看到宁宴就忍不住开始心生期待,自从宁宴来了京城,京城都变得热闹了,只要她查案,就有人让大家期待的地方。
“咳,”宁宴以拳抵唇咳嗽了一声,上前行礼道,“圣上,荣庆王被害一案,确实不是太子殿下所为。”
大家都等着她接着说。
宁宴也不兜圈子,开门见山地说案子,“那日我接到通知,赶到皇庙,所见的场景十分可怖。”
“我办案这么久,经手的案子不下数百件,但还是第一次见到,凶手剥被害人头皮的。”
“我一直想不通,凶手为什么要多此一举这么做呢?”她说着一顿,忽然提到,“直到有人告诉我珍婕妤。”
殿上的人并没有多惊讶,因为在这之前,大家都已经知道了珍婕妤。
宁宴顿了顿,继续往下说,“在座各位大人,可有人知道珍婕妤?”
一阵沉默后,有年老的官员的道:“三十多年前的事吗,略有耳闻。但因是后宫的事,我们知道的只是只言片语,细节不知道。”
宁宴颔首,“那多嘴问一句,在场可有人见过珍婕妤?”
所有人都摇头。
三十五年的时间跨度,活着的官员不一定在京城,在京城的官员不一定见过珍婕妤。
总之满朝文武,都没有人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