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后,沈昭祁已经长出了些胡茬,却没有打理,西装外套松散地披在肩上。
他拢了拢外套,目光始终看着床上的人。
牧老爷子两人看着这一幕,双眼骤红。
牧明修咬了咬牙,“她会好的。”
“我们已经在联系国内外最好的医生...”
“啪!”
从进来便很安静的袭青衣忽然合了折扇,开口道。
“几位,可以让我单独与她待会吗?只说几句话,我便离开。”
他的视线从床上挪开,落在了沈昭祁身上。
“你留下。”
很快,房间里的人走了干净。
沈昭祁率先开口,“您当初那个问题,我有答案了。”
袭青衣扇骨拍打手掌的动作一滞,“哦?”
“一栋大厦失去了地基会怎样,当世上氧气被全部抽干会怎样...”
“所以,她不能死。”
“她死了,我也就不存在了。”
“她亲手把我从过去拉了出来,我的现在和未来就都是她的。”
“很无理取闹是不是?可我就是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