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您知道吗?”
沈昭祁当场怔住。
他不知道。
顶着莫大的压力,医生继续道。
“您放心,孩子是保住了,但不到两个月大的孩子实在太脆弱了,尤其在小腹被强力攻击了不下十次...”
他长叹一声。
“夫人她应该先前就因为巨大的情绪刺激昏倒过一次,现在又受了重伤,孩子能不能正常在子宫成长发育,我们也不能...”
沈昭祁身形微晃,打断了他。
“她呢?”
医生顿了顿,掀开了手中铁盘上的白布。
那上面,是被取出的三颗子弹。
沾着她的血肉。
“她总共中了三枪,左肩、左大腿、侧腰,左大腿断了的腿骨我们已经尽力接上了。”
“烧伤血块与子弹缠在一起,这才避免了伤口大出血,但...因为不经处理又长时间剧烈动作,伤口发炎是必然的,伤势也不可避免地加重。”
“腹部肝脏出血最严重,应该承担了绝大伤害,具体的恢复情况还要看夫人自身体质。”
“跟这些伤口比,那些烧伤倒是小事了。”
“但...夫人可能会留疤。”
沈昭祁凝望着紧闭的手术室,嗓音破碎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