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书房布局,身后的李鹤鸣也正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他突然问低头靠近,问她:“你用了什么香膏?”
林钰没回头,只不解地“嗯”了一声:“还没用呢,怎么了?”
李鹤鸣垂眸嗅她松松挽在肩侧的柔顺乌发,淡淡道:“无事,只是你身上好香。”
李鹤鸣向来不苟言笑,就连夸自己妻子闻着香都如同在一本正经向上述职。
林钰身上常年一股浅淡的清苦药味,同李鹤鸣成亲后,药食之补也未断过,不晓得他如何闻出香气来。
他嗅着她的气息,垂在身侧的手也不老实,熟练地向她腰间摸去,钻进了她身上披着的大氅里。
他之前喊冷,可手掌却分明炽热,比才在浴桶里暖暖泡了一柱香的林钰都还暖上几分,哪像是受了冻的模样。
林钰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回头眯眼看他:“你叫我关门,便是早想好了做这事吗?”
李鹤鸣亲她耳廓,坦然承认:“是。”
她此前病着,李鹤鸣也跟着憋了几日,今夜见她披着他的衣裳,火顿时便烧了起来。
只是这火烧得不明不显,直到李鹤鸣动起手林钰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