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娟为难地说：“要是这也算的话，恐怕都数不过来呢。”

陈二狗骂了一句，“浪啊！那么，那不算手和口，能有多少个？”

曹文娟说：“那就不多了，也就十几个吧。”

陈二狗惊讶道：“还有十好几个？曹老师你真给力，快挨个给我讲一下？”

曹文娟有点害羞，但是为了享受陈二狗的战斗力，只好娓娓道来：“我第一个男人，是我的姨夫。我家兄弟姐妹多，我姨妈家却没有孩子。我七岁的时候，过继给了我姨妈，也因此从农村进入县城。谁料，我姨夫是个色鬼。早就盯上了我。终于有一次，趁我姨妈不在家，把我占有了。我哭着告诉了姨妈，但是姨妈为了保护自己的婚姻，她劝我忘记这件事。还给了我五百块钱。”

陈二狗说：“你这姨夫真是禽兽不如啊。后来呢？”

曹文娟说：“一直到我上高中，住进学校，他对我的侵犯才算结束。高中时期，我爱上了我的体育老师。他也很喜欢我。终于，在一个合适的时间，我们有了第一次。可是他是个有妇之夫，后来我俩的事被他老婆知道了。他被迫和我分手。”

“读大学的时候，我先后交往了几个男朋友。有两个是同学校的校友。还有两个是社会上的人。结果都没有善终。”

“大学毕业后，我就被分配到大河乡中学实习，邱校长那个糟老头，你还记得吧？”

陈二狗叫道：“我曹！你也被邱校长那糟老头祸害了吗？”

曹文娟叹息说：“据我所知，凡是来实习的女教师，不管长的丑俊，那个糟老头都要过一遍。我也不能幸免。为了能留在学校。我只好答应了他的一切要求。可惜，糟老头子就是吃了药，到中途也萎缩，陆陆续续，中间间断好几次。被他弄，一点快感都没有。但是我还得强作笑颜，夸邱校长真厉害，人家被你搞死了。我呸！”

陈二狗问：“邱老头搞了你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