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娟说:“一共四五次吧。要不是他退休了,估计次数还要多。他退休后,秃了头的吴校长比他还要色。霸占了人家一年多。期间,我和同校的体育老师朱大海搞对象期间,还要被他玩弄。”
陈二狗问道:“这么说,吴秃子玩弄你的次数,比朱大海还要多?”
曹文娟叹息说:“可不是呗!他随时都会把你叫到办公室,你要是不同意,他就威胁要把你调离岗位。谁都知道,调离岗位就意味着下岗。为了保住工作,我只好忍气吞声。可怜我老公朱大海,一直被蒙在鼓里。”
“虽然说被两任校长肆意玩弄,但是我从一个穷家孩子,成为编制内老师。而且还涨了好几次工资。比一般的教师高不少。我也满足了。”
陈二狗点点头,“老师,看来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一点不假。”
曹文娟继续说:“我们村的闹洞房,这个风俗实在太丑陋了,我和朱大海结婚的那个晚上,被一伙闹洞房的害苦了。”
曹文娟说到这里,羞愧的满脸通红,陈二狗就问:“曹老师,你该不是那天晚上被闹洞房的那帮人……上了吧?”
曹文娟红着脸点点头,“他们人太多了,我实在无法反抗,有人把灯关了。我的衣服被扒光了,感觉无数只手在我身上摸。不论我怎么抵抗,都无济于事。眼看就被他们欺负了。”
陈二狗急问:“朱大海呢?”
曹文娟说:“喜宴,他陪酒的时候,被灌了一斤多白酒,就在外面客厅沙发上睡得死猪一样。可怜他的新婚妻子,在婚房被无数财狼肆意欺负。”
陈二狗问:“曹老师,究竟有几个人欺负了你?回头我给你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