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夭夭被丫环带着去放纸鸢,沈岁安和阮氏在凉亭一边看着不远处的孩子,一边闲聊着。
她们没有再提起陆珩,这个人实在不值一提。
沈岁安心想要是陆珩时不时这样恶心她一下,保不准又要让广宁对她发癫。
得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阮氏说起暖娘。
“大伯当年是盐运巡察使,途经同州时,有盐商给他送了一个女子,是同州当时非常有名的名妓,她的名字叫柔暖,大伯虽然没有收下,却连续半个月去青楼找她。”
沈岁安坐直身子,这个柔暖难道就是陆渊所说的暖娘吗?
阮氏意味深长地看了沈岁安一眼。
“大伯并没有为柔暖赎身,等他离开青楼,老鸨就逼她接客,后来她就病了,她以前的恩客替她交钱赎身,之后柔暖就不知去向。”
“所有人都说她是得了脏病。”
沈岁安的脸色变了变,想起陆大爷每次提起陆渊的生母都一脸厌恶,恨不得从来没有过这个人。
“岁岁,这个柔暖不可能是陆渊的亲生母亲。”阮氏低声说。
“啊?”沈岁安提到半空的心又顿住了。
“柔暖在二十年前就死了,而且她从来没有生过任何孩子,那个陪在陆渊身边的女子,不可能是她。”阮氏说。
沈岁安:“那是谁?”
阮氏深吸一口气,“还需要继续查,等有消息了,我会告诉你的。”
“好。”沈岁安喉咙干涩,她猛地灌了一口茶。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