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安最近都睡得不安稳,几次的噩梦,把陆渊也惊醒了。
她很不好意思。
陆渊最近也很忙,还有两天就上元节,到时候人山人海,难免有浑水摸鱼之辈,届时皇上也会携带姚贵妃登上花灯楼为百姓助兴。
他作为镇抚司指挥使,必须和五城兵马司协调合作,确保那天万无一失。
不能让皇上和其他贵人出现任何危险的事。
所以他是很累的,晚上还睡不好。
“夫君,要不你去书房先将就,等过了上元节就好了。”沈岁安小声说,她真的不忍心让他连安稳觉都没有。
陆渊将她搂进怀里,“梦见什么了?”
沈岁安不能说梦见凤淳华被折磨得人不像人,她怕自己即使重来一次,仍然无法扭转局面。
“梦见上元节的时候,有流民作乱。”沈岁安将脸贴在他胸前,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感觉她的心好像也能够平静下来。
“五城兵马司这几天都在城里巡逻,把任何可疑的人都清查一遍,放心吧,上元节不会有流民混入其中的。”陆渊说。
真正的流民自然是没有,就怕那些假装的。
“岁岁,你的预感向来很准,是不是这次又梦见不好的事。”陆渊低声问。
“嗯,这次的梦跟镇南王府有关。”沈岁安说,“好像有人要掳走镇南王的二公子。”
陆渊神色一凛,扶着她的肩膀,正色道,“究竟怎么回事?”
沈岁安秀眉紧蹙,“我也说不清楚,做梦的事,说出去也当不得真。”
“到时候我把石青和余白都留给你,再从镇抚司安排一队缇骑暗中守护。”陆渊沉声说。
“你给我的人,到时候能任我吩咐吗?”沈岁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