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你若还不服,那我就只能报官了。
侯府平白丢了这么多银子想必官府不会置之不理的吧。
其实这些不难查,
你们二房所有产业加一起每年也就那么些银子。
况且你们的铺子每年都在亏钱,
试问你哪里来的银子为你娘家在京郊豪置了一处两亩地的宅子?
又哪里来的银子为你侄子添置了一万两银子的彩礼?
就连你娘家那边淮阳老家的人都得了你不少的好处,一口一口财神爷的叫您。
要不然咱们把他们都叫来好好对峙对峙,
审人我不在行,但是官府在行啊。
保不准连安奇兄长前些日子和我们家那位顾小公爷那档子旧事也能被翻出来。
当时摆平那件事可花了好几万两吧,
敢问二婶,
这些银子若非你贪募侯府所得,难不成是你捡了什么宝贝点石成金不成?”
许安奇猛然炸起,像只受惊的羊,全身僵硬,眼珠子瞪得像垂死之人最后挣扎之式。
他脑海中如同闪电劈过的极昼,一片空白。
“她怎么会知道?她怎么会知道?她怎么会知道?”
尤氏和许柔的哭声也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