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显你会说话了。”
尤氏脸色发青,横着眼瞪着文氏。
文氏也不看她,只管照顾一旁气得快翻白眼的婆婆,不满就让她不满去。
“可为和五郎媳妇如今怎么样了?”许老太爷关切的问。
恰巧回春给严氏把完脉前来请辞,许安随干脆将回春请了过来当着大家的面将可为和严氏受的伤和遭得罪一并而出。
许家族人无不惊叹。
有些眼窝浅的甚至都流了泪。
“这可是震哥儿一脉唯一留下的血脉了,这孩子若是因为我等族人未能照顾好而有什么闪失,侯爷满门在天之灵唯恐难安呀。”
许安随起身福礼,
“此事也怪我,是我这几年心有郁结始终无法走出父母兄嫂皆亡的阴霾。
我不该置可为和五嫂于不顾。
照顾他们本该是我的责任。”
尤氏连忙呛道,
“是啊,是啊,咱们在七姐看来都是外人。
外人不管做什么都是错,不做也是错,做多了更是错。那些偷奸耍滑的婆子们总归是被罚了一顿板子打发出去了,怎得七姐光抓着二婶的这点失误不放,真要二婶拿命偿还可为的委屈才肯罢休么。”
许安随定然回眸,动作不大,却满是肃杀之气。
尤氏一个哑然瞬间一个激灵硬是不敢再说一句了。
“你们看看,她就是这样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