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丢人没够了是吧。
骊北怒气冲冲开门,却见墨年青聋拉着脑袋,他身前,是院长陈褚!
“……师父。”
骊北一时无措。
陈褚“嗯”了声,进门。
于墨年青不同,他敏锐扫视了眼房间,往谢玄晖那处着重看了好几眼。
依旧没发现什么异样。
“奇怪。”他嘟囔。
寻另一处坐下后,
陈褚问骊北是不是私自下山去拍卖会了。
骊北想着幽篁玉箜篌那么大一个,也挺不好藏的,就乖乖应了。
“胡闹!”
陈褚叹口气,拂袖起身:“长老将此事报于我,我决定,罚你和墨年青去后山禁足一个月。”
骊北和墨年青齐齐抱拳,躬身:“是,弟子认罚。”
骊北趁机将要去西荒的事和陈褚说了。
陈褚心里犯嘀咕,觉得此事确是有些棘手。
那些死眷摆明缠定了骊北。
也不知道这孩子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运气这么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