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白骨森森,横尸遍野,有动物的,也有人的,死状都异常凄惨。
那群汉子垂着头,好似纸皮,连大气都不喘。
来到村子后,祭祀将二人领到他们家中。
祭祀老婆是个身材佝偻的女人,她看见二人,像见了鬼一般,惊恐万分。
手中盘子不甚摔下,“啪嚓”一声脆响,打破沉寂。
祭祀撩起上唇,上去给了女人一巴掌。
这力气极重,竟直接将女人头像个烂西瓜拍扁。
骊北甚至感到那血溅到了自己嘴角。
令人倒吸凉气的是,那女人没死,而是抱着脑袋跑走了,并从腹腔中发出意味不明的哀鸣。
骊北看向祭祀。
那祭祀回眸恶狠狠盯着骊北,他冲骊北踏出一步。
谢玄晖上前挡在骊北面前:“茶饭就不必了,我们舟车劳顿,想要赶快歇息。”
祭祀还是忌惮谢玄晖,笨拙得转着眼珠子,闷闷应了一声。
夜间,骊北发现整个村子一片死寂。
连个犬吠都没有。
“谢玄晖。”
她趴在床上看他,“我们得找这里的女人孩子聊一聊。”
“我觉得她们是这里唯一的活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