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忠他们四个人脱去上衣,五花大绑的捆在集市中央的戏台上,宋仁礼提着皮鞭,走向戏台,面无血色,环视了一下,坐在中间的桌子旁。他吩咐一个弯腰驼背的提着一面锣的老人,哐哐的敲了起来,边敲边大声的喊着。
“大伙都来看啊,处罚罪大恶极之人,以示百姓,不可作恶,不可斗殴,不可欺负他人——。”
哐哐……,响亮的击锣声招来赶集的人纷纷围拢上来看热闹。
“大伙都来看啊,处罚罪大恶极之人,以示百姓,不可作恶,不可斗殴,不可欺负他人……。”
待台下聚集起人群黑压压一片的时候,只见宋仁礼从凳子上站立起来,搂起袖子,拿起桌子上的皮鞭,走到这四人面前,站稳马步,高高的举起皮鞭,那两只脚根随着鞭子的起落而上下摆动着,看样子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那皮鞭毫无留情的在他们的皮肤上抽出一道道血淋淋伤痕。
“这是为啥打人啊?”
“身强力壮的就让那个瘦小的老头子抽打?”
“这人下手也太狠毒了吧?”
台下的百姓们三言两语的议论着,猜测着。张木匠手里提着个空菜篮子拨开人群挤进去想看个究竟。
“嗨,狠狠地抽,这帮畜生为非作歹,无恶不作的下场,抽狠狠地抽。”张木匠兴奋的伸出胳膊朝台子上指着喊。
“他,他们这是咋回事?”“是啊,赶紧说说咋回事?”
“要耳朵不是听的?”张木匠着急着让宋仁礼说出来,看这个家伙怎么做出交代。
“我再次警告,以后和我宋仁礼有挂亲沾戚的给我听好了喽——,”宋仁礼喘着粗气,把鞭子托在手上,回头看看这四个罪人,昂首挺胸:“再敢披着我的名声在外边欺压百姓,祸害乡里的就是这个下场,只要能经得住我这用牛皮辩织的马鞭。”
“哈哈,我再补充两句。”张木匠爬上戏台子,眼露凶光,环视了一下在场的百姓们说:“这四个祸害打了俺家儿子,俺家儿子是个残疾人,打得动弹不得……。”
“给老人家跪下——,孽障——。”宋仁礼转过身,气愤的吆喝。
张木匠下了戏台,缓过神来心里噗通噗通跳个不停,今天哪来这么大胆,我的天啊,吓死俺了,就急忙低下头贼一样溜走了。
这事很快就传到玉妹和冯长水的耳朵,冯长水叹口气,眉头紧皱,心想难道我怪罪宋仁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