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biquxsw.cc,邪王独宠:毒医逆妃 !
在丹姝的带领下,在将军府里七弯八拐地走了一阵,丹姝停下了脚步。
齐雨抬头望望,这看起来像个祖祠的样子啊,那屋里供的都是灵牌。虽然他们没有进屋,只是站在外面的廊下,但仍然还是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呢!
丹姝转回身来,轻声道:“好,这里不会有人来了,璧哥哥,你说吧,你来到东夷,还擅闯将军府,是为了什么?”
“这……”君子璧回头看了齐雨一眼,一副说话不方便的样子。
丹姝的目光再度落在齐雨的脸上,她也注意到了,君子璧对齐雨的关注比对碧苏要多。
这一次,距离比较近,丹姝也看清了齐雨的模样,她的目光顿时显得五味杂陈、十分复杂。
被人这样盯着看,尤其还是个女人盯着自己看,齐雨浑身上下都感觉不自在,她尴尬地举起手,跟丹姝打招呼:“嗨~!”
丹姝愣了愣,迟疑了一下,还是对齐雨微微颔首致意。然后,她的目光转移到一旁的碧苏脸上,碧苏的模样让她再度愣了愣,随后惊愕地脱口道:“你……不就是……”
“对!”君子璧立即接过话题,他知道,丹姝已经把碧苏认出来了,想必,碧苏被抓入将军府的事,将军府里的人都知道。
丹姝惊愕地望向君子璧:“你是来救她的?”
君子璧再度点头:“是的。”
“可……你们不是已经走了吗?”大批的守卫官兵都已经撤出去了呢,赫连晟也到颉王府去了,他们怎么还在将军府里?
君子璧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到东夷来的这件事,说来话长,以后再跟你解释吧。——我刚才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怎么也会在东夷?而且……她们叫你少夫人?赫连晟是你的夫君?”
提到这个问题,丹姝明显有些回避,她眼神有些闪躲,“是,我到东夷来已经三年了。”
君子璧一愣:“灼华嫁到西夏也才三年而已……”
丹姝竟然也是三年前嫁到西夏来的?
丹姝没有正面回答君子璧的问题,只是望望齐雨和碧苏,问君子璧:“是不是没办法离开将军府?我给你们带路。”
丹姝说着便就转身,君子璧拉住她:“丹姝,不急。”
丹姝回头,看看君子璧抓着自己衣袖的手。君子璧立即松开手,说道:“我暂时不打算离开,你找个地方给我们落脚吧!”
“什么?”丹姝大感惊讶,“你们要留在将军府?”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齐雨替君子璧补充。
君子璧瞪了齐雨一眼:“就你多嘴。”
齐雨撇嘴:“你自己说的。”
望着君子璧和齐雨这样的交流方式,丹姝只能想到类似于打情骂俏之类的形容词来形容君子璧与齐雨的之间的关系。她眼神有些复杂,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冷了下来,“若是危险的地方还有安全,还谈什么危险。”
“现在全城戒严,我们也走不了。留在将军府,说不定还能及时掌握些东夷的动态,丹姝,麻烦你了!”
君子璧神情郑重,认真的目光诚恳地望着丹姝,丹姝嘴角抽了抽,只得说道,“好吧。那你们跟我来,我知道有个地方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什么地方?”君子璧问。
丹姝道:“我的屋里。”
齐雨顿时有些疑惑,少夫人的屋里不都有下人伺候的么?赫连晟晚上也要回来同住的吧,怎么她却说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呢?
丹姝看出齐雨眼中的疑惑,说道:“他的警惕性很重,而我是东洛人,所以他对我很疏远。我又爱清静,屋里没有人伺候,所以不会有人发现你们的。”
赫连晟对丹姝很疏远?那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娶丹姝?
齐雨心里诧异,但却不好多问。君子璧说道:“好,那就到你那里去。”
君子璧还真信得过这个丹姝啊!
虽然齐雨心里警惕,但也不好质疑什么,毕竟君子璧对她和碧苏、甚至楚逸暄,都有过救命之恩,她要信不过他,还能信谁。
丹姝准备转身走,君子璧又轻声叫住她:“丹姝,方才你提到的蔺姑娘,那又是个什么人?”
丹姝沉默了片刻,说道:“赫连晟的红颜知己。”
君子璧一愣。齐雨也愣住,什么鬼,赫连晟还有情人?
哦,在他们这个年代,三妻四妾都是常事,有情人所以也正常着呢。只不过她不明白,丹姝是怎么嫁给赫连晟的?为什么成亲之后夫妻感情那么淡薄,而丹姝却又能忍受得了?
将军府还真大,从祖祠走到后院,居然也有两里之外的路程。经过一座小拱桥时,齐雨不小心一脚踩空,整个人便朝台阶下扑了下去。碧苏眼疾手快,就要来扶,君子璧却已经一把抱住了齐雨,将她扶了起来,斥责道:“眼睛长哪儿去了?”
齐雨郁闷地撅嘴:“我又不是故意的!”
丹姝怔怔地望着两人,然后迅速转身走在了前面。
将军府家里也是有巡逻护卫的,见有人提着灯笼过来,便大声问:“什么人?”
“是我。”丹姝的语气颇为冷漠。
“哦,原来是少夫人!”带头的护卫含笑拱手,“这么晚了少夫人还没睡吗?”
“可知道你家少将军人去了哪儿吗?”丹姝问。
那护卫忙道:“少将军可能到军营去了,少夫人还是早些歇息吧,少将军不会有事的。”
丹姝满脸的不高兴,没有说话。那些护卫生怕丹姝再追问些什么,便赶紧向丹姝告辞而去,继续到别处巡逻。
躲在身后树荫下的暗处,齐雨有些诧异,赫连晟哪是去了军营,明明君子璧说赫连晟可能到颉王府见赫连镜去了,他家的护卫不会是故意瞒着丹姝,不想让丹姝知道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丹姝在赫连家的地位还真是蛮尴尬的。
丹姝回过头来,道:“人走了,出来吧。”